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又羞又可怜:“你走吧,你走吧。”
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过一会儿就会好的,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
“我走不了,你在蹭我的手。”祁邪碰了碰他,半是认真地说,“老实点。”
应黎羞得要死,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啊,立马停止自己的小动作,苦恼地说:“对不起。”
……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慌和无助。
应黎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潭,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在濒临死亡的边缘,没有人救他,泥潭里反而生出一只手拖着他往下坠。
他脑子晕乎乎的,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盈盈望着眼前的人,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觉得肯定是因为酒精影响他才没有拒绝,不然他找不到其他借口。
过了一会儿,祁邪对他说:“袖子湿了。”
应黎看了眼,难堪地别过头:“水打湿的。”
“嗯。”祁邪点了点头,神情特别正经。
作者有话说:
祁妃没有虐待小动物。
审核大大饶命
第58章还好是梦啊!
应黎赖床了,赖了十五分钟,闹钟再一次响起来的时候他才从被窝里爬起来,刚探出半截身子又缩回去了。
他没穿衣服……
应黎没有裸睡的习惯,夏天也得把睡衣穿得板板正正才行,他们宿舍有个北方哥们儿,夏天打完球回来洗完澡经常裸着,作为一个连澡堂都没去过的南方人,就算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脱光了也有丢丢不好意思。
他裹着被子,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宿醉之后没有头疼,但反应确确实实变得迟钝了,他缓了一会儿,下床去穿衣服,但脚刚一落地,他就顿住了。
他衣服都没穿,竟然还记得穿袜子。
正当应黎觉得奇怪时,脑子里突然涌进一段离奇又荒唐的记忆。
他昨晚喝醉了,前半段记忆他记得很清楚,可后半段他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
他隐约记得自己在浴缸里快睡着了,然后祁邪进来了,再然后……
后面的事他断断续续地想起来了。
他喝醉了会“六亲不认”到这种程度吗?
会一直缠着自己讨厌的人要搂要抱吗?
会指使自己讨厌的人这样那样吗?
他之前没喝醉过,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喝醉后是不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