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ns有些不明所以放下手机,抬眸,看到一个女人眼神有些怪异地盯着他,觉得自己的“美色”被亵渎了,把车窗摇了起来。
他不屑关注那个女人的去向,也就没注意到,她鬼鬼祟祟地躲到一边去,注意力倒是密切关注药店门口,等沈湄提了药品袋出来,赶紧连拍了几张照片。
“沈湄,你是不是该跟恣扬商量一下?”沈湄一上车,Golens就赶紧问道。
“商量什么?”沈湄有些莫名其妙。
“打胎啊,对身体不好的。”Golens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
沈湄有些无语,没想到这个男的这么较真,审视着他:“你好像很懂的样子?是不是。。。。。。跟很多女人。。。。。。交往过?”
Golens脸上难得露出几分不自在,还有一抹看不清似伤感还是其它什么的情绪:“我看起来是那么花心的人吗?我是很纯情的男人。”
“纯情?”沈湄禁不住又多看了Golens两眼,这个估计年龄跟她差不多的男人,竟然被她看得有点害羞的样子,“一个纯情的男人张开怀孕,闭口打胎的是什么意思?你纯情的对象是谁?总不能是恣扬吧?你跟他怎么也不可能怀孕。”
“沈湄你胡说什么,我跟恣扬怀什么孕,我们可没有不正当的关系。”Golens眼里有些恼怒。
“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沈湄调皮地笑笑,逗了下Golens,她觉得头没有早的时候那么晕了。
谁叫他一来就找她麻烦,现在给她发现他竟然会害羞,调戏他一下,他也就不敢乱说了。
事情还真如沈湄预想的一样,之后,Golens没有再在她面前神神叨叨。
直到下车的时候,Golens估计是憋不住了,再次说道:“沈湄,你那药先不要吃。”
沈湄有些哭笑不得,这男人原来这么较真,不过,他这心意还是好的,便解释了一句:“我这只是感冒药。”
“沈湄,你骗我的吧,明明。。。。。。你先说清楚再走啊。”
Golens还在说着话,沈湄看到沈南琛站在不远的地方朝她挥手,便赶紧过去了。
兄妹俩随口聊了几句,便一起搭乘电梯到了各自工作的楼层。
沈湄觉得头又晕得慌,进财务室放了包,看到里面还没有人,就一个保洁阿姨在打扫卫生,客气地跟她打了声招呼,然后拿了水杯去茶水间打水来吃药。
沈湄折回来时,办公室已经来了好两个同事,保洁阿姨已经没在了。
钟南在那叫嚷:“做卫生的怎么给我擦了桌子东西都不摆好就走了,一团乱!我东西都是整理好的,现在让我去哪里找东西。”
“那个阿姨平时做事挺小心的,大概今天是太忙,没顾上吧。”一个同事劝解。
钟南还有些不满地嚷嚷着,还朝着沈湄的办公桌那边看了一眼,像是期望她也遭遇一样的事情。
沈湄不太想理会这些,加上今天状态不好,更视而不见,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她朝着桌面上早前放东西的地方一看,楞了楞:她的药品袋怎么不见了?
她把桌面看了一圈,又开抽屉,又翻包,都找遍了,就是不见药品袋。
她有些哭笑不得,总不会有人偷她的药吧?
难不成是马虎的保洁阿姨把她的药品袋当垃圾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