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权恣扬突然喝道。
沈湄身形微微一震,站在原地,忘了动弹。
就在她呆愣间,权恣扬一个弯身,把她抱起来,走过去放到椅子上坐下,仔细观察了一下,把她脚背上嵌的碎片取下来,然后再次抱起她,朝着出口那边走。
沈湄不知道权恣扬要做什么,隐约觉得他是要替她处理伤口,但被他抱着,颇不自在,身体都是僵的,看向那滩玻璃碎片:“那里。。。。。。”
“不用管,明天让她们来收拾。”权恣扬的声音难得的轻柔。
少见地听到权恣扬这样温柔地跟自己讲话,而且是在这个时候,她仿佛能听清自己加快的心跳,有些想逃避,小声的:“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上去。”
她手里还抓着那瓶酒,晃晃荡荡的,觉得有些别扭。
权恣扬这才注意到沈湄手里的酒,对她努了努嘴:“放下。”
“酒瓶吗?放这里怕坏掉了。”
沈湄看出权恣扬是让她把酒瓶放阶梯上,可她有些犹豫。
权恣扬一条腿搁到高两步的阶梯上,作为沈湄身体的支撑点,一只手托在她的背后,腾出一只手来,从她手里拿过酒瓶往阶梯放。
权恣扬一门心思要替沈湄卸下负担,倒没注意到什么,反倒是沈湄的注意力全在两人的身上,清楚地看到两人的姿势此时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他的身体,刚好从她的波点擦过去,带起一股战栗。
而权恣扬放好酒瓶起身,看到沈湄绯红的脸,才大概意识到自己刚刚碰到了哪里,嘴角勾了勾,简直有种偷吃遂心的得意,抱好她,继续往上面走。
出了酒窖,权恣扬将沈湄放到了客厅沙发上坐好:“呆在这里别动。”
沈湄瞧着权恣扬匆匆上了楼,脚背隐隐发疼,她忍不住脱掉拖鞋抬高一点。
客厅的光线比酒窖明亮太多,是以,她得以看个清楚,脚背被小碎片戳伤了好两处,有一处还嵌着小碎片,不过看起来伤口不深,所以血流得不多。
她伸手,想要把脚背上的小碎片取下来,一道喝声从楼上传来:“不是叫你不要动。”
又被权恣扬吼了一次,沈湄心里有些委屈,扁了扁嘴,眼里有些热意,却听话地住了手。
权恣扬很快下楼,拿镊子替沈湄清理干净小碎片,然后清洗,涂药水。
脚被权恣扬温热的大掌握在手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从脚心传遍全身,沈湄的心跳紊乱,全程别开脸,丝毫不敢看权恣扬在做什么。
然而,虽然眼睛看不到,身体反应却更加灵敏,她清晰地感知到,权恣扬在暂停了一下之后,摩挲了两下她的脚趾。
沈湄的脚很白,还有点肉乎乎的,脚趾个头均匀,脚趾甲是粉色的,在灯光底下尤其好看,对于这点,她一向是很清楚的。
感觉到权恣扬的视线升温,沈湄的脚趾头羞涩地蜷曲起来,想要缩回,却被权恣扬捏着不放。
“你要。。。。。。”
沈湄有些羞恼,绯红着脸看着权恣扬。
“对,我要”
权恣扬抢着说的这话,透着别样的色彩,而赶在沈湄发作之前,他接着说道,“我要给你修剪一下脚趾甲,太长了。”
“这种事就不麻烦权少了,我自己来。”沈湄的脚被权恣扬摸了半天,早就撑不住了,这时候自然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