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Richard向大家讲述了他去英国之后,与边筱月之间发生的事。
起初他只是探班剧组,常为边筱月送个温暖,两人之间话不多,却格外温情。
边筱月虽然在英国待了很长时间,可那里却不是她的归宿,独自在外难免会感到孤独。
理智上想对他拒绝,心却渐渐朝他倾斜,有一天晚上两人喝醉,边筱月趴在桌上又哭又笑,问Richard,两人到底算什么关系?
她问出这话时,心里本来就没打算要听个正经的答案,她了解Richard这人,知道他向来最爱逃避,时间长了,她已经习惯了。
可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没有顾左右而言他,更没有尴尬地沉默,而是勇敢地望着她的眼睛,问她:“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他忽然这样坦荡,她反倒有些畏惧,怕只是他喝醉了,酒鬼说的话有几分值得相信?
见她没有回答,Richard又像个小孩似的,掰着手对她说:“我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我了,虽然要追上你很困难,但我会尽我所能,给你想要的生活。”
他说话的时候很有底气,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直在努力变成配得上她的样子,他真的做到了。
“然后我们俩就决定……在一起了。”边筱月有些苦恼地揉了揉头发,“你知道刚谈恋爱,难免会……想要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见到就忍不住要亲个嘴啊——”
“打住,你省略这段,接着往下说吧。”
聂筝眼睛乱眨,是想起自己和崇渐知刚在一起的时候,边筱月说的滋味她明白,两人碰到一块简直天雷勾地火,目光对视几秒,都忍不住接吻。
“然后我们俩正那个的时候……就被我爸妈堵到床上了。”
“……”
“……”
“……”
几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聂筝接话:“所以这次你爸妈派你哥过来,就是为了拆散你们俩。”
边筱月点了点头:“顺便还要让我见见那个什么况家的小少爷,反正我是不会去见的。”
“到时候我们帮你一起想办法。”
边筱月揽住聂筝胳膊,直接靠在她的肩上:“有你们这群靠谱的朋友真好!”
说罢,她率先举杯:“明天筝筝就要去参加复赛了,让我们祝她旗开得胜,一切顺利,直接杀到总决赛,拿个冠军回来!”
身旁的崇渐知第二个举起酒杯,碰杯的脆响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块,玩得都很尽兴,崇渐知胃不好,并没有喝多少,而是全程清醒地静静看着他们。
其实他心里,还藏着另一件事。
酒过三巡,已经接近凌晨,聂筝明天还要比赛,下一场便只能留到比赛结束。
白朝朝也喝了不少,娄梵和聂筝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准备乘电梯到地下车库。
可这时,崇渐知却突然对聂筝说道:“我扶着她,你去结个账,我钱包没带,手机也没电了。你带副卡了吗?直接刷就行。”
聂筝掏了掏兜,不疑有他,把白朝朝交到崇渐知手上先去前台结了账。
“老崇,有情况?”娄梵在一旁看出来不对劲,打趣说道。
“白朝朝,你还清醒着吗?”
被叫名字的白朝朝意识还算清醒,只是腿脚有些不利索罢了。
“我没喝醉……”
“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一下……”
翌日。
崇渐知早早便等在楼下,今天他推到了工作,准备送聂筝去复赛现场。
他能看得出来,聂筝有些紧张,刚到楼下,她像强迫症似地反复检查了四五遍后备箱里制香的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