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弥足珍贵的感情经历值得所有人去守护。
“啊啊。。我这边也要考虑一下servant的想法麽。”
哈特雷斯应和着不断点了点头,然后挠了挠脸。
“看来如果不想办法解决掉你,Faker大概是不愿意陪我离开了。再怎么说也不能再用掉一画令咒,而且如果用了的话,我和她应该也很难再和好了,与你们为敌还真是辛苦啊。”
面对这种局面,红发的男人依旧保持着柔和的微笑。
“所以这也是无可奈何,没关系的,就算你用完令咒也对我无济于事。”
“试试?”
“试试就逝世。”
方寒径直走到了盾娘的身前,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看着这位时钟塔现代魔术科的前任学部长。
这位在时钟塔十二个部门当中,唯一不是君主地位的“幸运儿”。
哈特雷斯的手轻轻地捂住了自己的左胸。
【【反转吧,我的心脏。】】
那是歌唱一般的旋律。
玛修感到有什么东西【反转了】。
不是自己,而是在外侧。就像是世界的外皮被整个反转了一般强烈的违和感,让小茄子一时之间有些想吐。
方寒也感觉到了它来自哪个方向。
夜色中,在列车前进的方向上,出现了什么东西。
“刚才、是?”
“虽然我不是虚数属性,但也能做到类似的事。作为这颗心脏的代价。”
哈特雷斯平静地说道。
他说作为失去东西的代价,自己也得到了什么。我想那多半与通常的魔术不同。是与以咒文或动作进行申请,以魔力或魔术基盘来驱动而造成的一系列现象似是而非的行为。
作为被妖精诱拐的代价,而得到的无可替代的特权。
“对了,你们不觉得的腑海林(Einnashe)之子消失得有一点太轻易了吗?就算孩子比不上本体,但身为伟大的神秘之徒就那么简单地被消灭也太丢脸了。”
在轨道的前方不断膨胀的魔力,在腑海林的深处曾经见过。
“哈特雷斯……!”
“我偷偷地回收了部分受伤的腑海林(Einnashe)之子的核,也封印在虚数口袋里。然后刚刚在列车前进的方向上放了出来。不管怎么说它都是顽强的死徒。伤得越重,就越是会寻求能用来填补的对手。”
伴随着他的话语,传来了巨大的异响。
从轨道的前端不断迫近而来的,如同触手般的树枝。外侧依旧是被冰层包裹着,但从树皮上能清楚地看出来,那如同血液一般鲜红的不断脉动着的东西,是受伤至极限状态的腑海林(Einnashe)之子所选用的新形态。
“和之前不一样。现在的腑海林之子可从来没有这么饥渴过。那么请问,这附近魔力最充沛的是什么呢。”
这还用问吗。
魔眼蒐集列车现在正被冰树枝缠绕着,被腑海林之子不断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