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我们上当了。”
“房赢正好拿着我们立威。”
“贞观二年以后,大唐封过爵吗?他那个开国县子,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他就是拿我们开刀,上来就杀人,以杀止杀,让所有的人都闭嘴。”
“此子心狠手辣,胆大心细。”
“咱们都小看他了……”
提起房赢。
郑兴朝已没有半点不服。
只是惊恐的低吼:“福伯!难道主家不管管?这次,可是他们让咱们来出头的!”
“主家?呵呵……”
福伯苦笑一声,叹气道:“诚如房遗爱所说,主家为了平事,必然会拿我们顶罪,平息各方怒火,又怎会保我们?”
郑兴朝颤声问:“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办法倒是有,只是不知道灵不灵。”
“福伯快说!”
“嗯,这次事情,皆由房赢主导,所有的人,其实都是他在牵线搭桥……”
说到这里。
福伯面露苦涩。
“为今之计,只有倾我家族之财,送给房遗爱做赔礼……”
“或许,看在钱的份上,各方才能看到我们这一支的诚意,不至于赶尽杀绝,留我们一条活路。”
“什么?!”
郑兴朝面如死灰。
散尽家财,就意味着不能再锦衣玉食,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颤巍巍的问:“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别的办法?呵呵!”
福伯摇了摇头:“少爷,你不懂得送礼之道,就这,人家还不一定收呢,现在只能硬塞。”
闻言。
公子哥郑兴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三日后。
太极宫,凝阴阁。
房赢刚刚下了晚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