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陆铭一时间有些语塞。
在他那个时空,是个人都是知道高俅高太尉。
但没想到这厮在这个时空,依旧是这个职位。
“能够搞这么大阵仗,还能调动兵马的,肯定是太尉啊,所以我猜那个叫高俅的,差不多应该是个太尉。”
陆铭连忙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还得是哥您的脑子好使,这都能猜着。”
白尘笑呵呵的冲陆铭竖起一个大拇指。
“那不然呢,你哥我能给你丢人嘛。”
陆铭笑盈盈的回道。
随即又看向白晓婉,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你出来的原因,就是想给高俅那厮下套吧。”
“怪不得我一直催促你赶紧会昆都,你却迟迟不动,应该就是在等这厮按捺不住露出狐狸尾巴吧。”
白晓婉点点头,轻叹道,“在外人看来,一国之君手掌天下大权,穿金戴银美味珍馐。”
“这些倒也不假,不过世人只看到的是好的一面,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国之君这把椅子又多难坐。”
“每天各种范湖的政务,还要和朝堂上的权臣斗智斗勇。”
“一个人再怎么勤劳,再怎么能干,可一个人的能力始终是有限的。”
“所以就得适当的把一些权力分割出去给那些大臣,那些大臣手里有了权力以后,一部分人会利用好手里的权力,替国主分忧解难,为百姓谋福祉。”
“但还有一部分人,会把手里的权力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拉帮结派,甚至能和国主分庭抗礼。”
“高俅那厮乃是前朝老臣,位高权重,把持朝政多年,一直都是我心腹大患。”
“为了除掉他,我已经部署很久了,就等着他一步步往坑里跳,希望这次能够将他和他的党羽连根拔起。”
白晓婉说的这些,似在对陆铭说,但更多的却是作为一国之君,对于心头压抑的发泄。
正所谓高处不胜寒,作为一国之君,不似平常人那般,心头要是有什么烦恼还能找别人吐吐苦水。
但一国之君可不一样,永远不能叫苦叫累,有什么委屈和压抑也只能憋着。
尤其是着封建社会的皇帝,首先考验的不是能力,而是抗压能力。
当然,这仅仅指的是那些勤于政务的好皇帝。
若是换做那些个荒淫无道的昏君,那好日子就是另说了。
不过很显然白晓婉并不是昏君,并且还是个好皇帝中的好皇帝,由此可见她心里每天得承受着多少东西。
此时陆铭的脑子里,想到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他想要确定这个高俅是不是他那个时空的高俅,虽然同名同姓同样也是太尉,这个巧合的概率低了点儿,但也不是没有。
陆铭装作随口说道,“抛开好坏不谈,只论本事的话,自古奸臣那都得是特别有本事的人,否则也掀不起大风大浪。”
“并且这些奸臣几乎都有自己的特点,你们云滇国比较注重文化,所以高俅那厮应该是个吟诗作对的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