鏌C长相思的新铺子定下在江州,但是一些细节的东西还要苏绾亲自去敲定一下。
声笙将收拾好的行李递给商时予,放进马车。
“此番你去江州我不能随你同去,让时予跟着你。”秦酌寒牵着她的手朝外头走着,接着说,“我让昭定卫的人跟着。”
“放心吧,江州路途不远,早些走一个晌午就能到。”苏绾柔声说道。
秦酌寒应了一声,两人刚出了门口,就听着一阵银甲的铿锵之声,昭定卫的人个个身穿盔甲,见秦酌寒出来,纷纷跪在地上。
“侯爷!”
这一声喊得苏绾身子一震,她诧异地抬眸盯着秦酌寒,这样的架势出城未免也太日引人注目了。
“酌、酌寒,不用这么多人。”苏绾抽了抽嘴角道。
“不行。”
秦酌寒态度决绝,没有缓和的余地。
苏绾垂眸,叹了一声,再次抬眸,“那叫这群人都换上便衣吧,可否?”
秦酌寒点了点头,递给商时予一个眼神。
昭定卫的人都隐藏成了侯府雇车夫随行。
苏绾被秦酌寒抱上马车,她撩开车帘看着他,“回去吧,我两三日就能回来。”
“还是早些回来。”秦酌寒说道。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他这才转身,绕开卧房径直去了书房。
秦酌寒坐在案子前,提笔就开始写信。
秦言之身子倚在门框上,看着自家兄长说道:“大嫂这不才走,你写什么信。”
秦酌寒闻言,一记眼神落在他身上,他啧啧两声,“你这是外强中干。”
秦酌寒垂着眸子没理会他。
狗屁的外强中干,这小子不懂什么叫疼媳妇儿。
秦酌寒搁下笔,睨着眼睛瞧秦言之,“近些日子我听府上的人说你开始读书了,可有此事?”
他靠在木椅上,双手环抱在胸前。
秦言之垂眸笑了一声,“那些书卷太简单了,有些早在我八九岁时就读过了。”
秦酌寒微微偏头,笑了一下,“好啊,明日我进宫再给你寻些来。”
省得你闲的来偷看别人写信。
秦言之笑而不语,转过身朝着秦酌寒摆了摆手。
当日夜里苏绾刚到江州,就收到了京城快马加鞭的来信。
“这侯爷也真是的,夫人不是早上刚刚从侯府离开,这刚晚上侯府的信就送来了。”声笙将信封递给苏绾。
苏绾莞尔一笑,拆开信封。
字如其人在秦酌寒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听商时予说,就算是侯爷行军打仗闲暇之余还是会练字。
字迹隽丽,苍劲有力。
信上将今日秦言之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他有科举的心思,这个做兄长的替他高兴。
结尾处留着一句对苏绾说的话。
我有所思,在远道。
苏绾唇角微勾,春风得意,她将信收起来。
声笙瞧着他如沐春风的样子,笑道:“侯爷定然是想夫人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