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既窘迫又害羞的心情,她五年都没有过了。
宽敞的客厅内,沙发上一群西装革履的院领导同时抬头,同时沉默,同步震惊。
无论他们上一秒在干什么,翻文件亦或倒水,此刻都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当场静止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领导摘下眼镜,用纸擦了擦,又重新戴上。
眯着眼睛,朝沈晏礼和他抱的白笙看了许久,像是终于确定自己没出现幻觉,嘴巴直接就张开了。
白笙认出沙发中间的人,京海一院院长王实秋,他们五年前打过照面。
由此得出,这是院领导聚在一起开会。
别看她表面平静,心里已经“啊啊啊”了。
天杀的孟雅!怎么不弄清楚就把她带过来了?
这下她好尴尬好尴尬……
王实秋这会儿也认出她了,“我记得这姑娘叫白……白什么来着?”
白笙尴尬到不想说话,手指一直在沈晏礼背上乱抠。
沈晏礼道:“白笙。”
王院长想起来,他观察到白笙脸上的泪痕,放下手里那一沓文件,“怎么哭了?”
所有院领导都停下手中的事,目光聚集到白笙身上。
白笙刚才哭是假装的,但再被这么盯下去,她真的要哭了。
沈晏礼道:“她脚崴了。”
刚才擦眼镜的老领导问:“严不严重啊?”
他往旁边挪了挪,让开位置,“来,把她抱过来,我瞧瞧。”
王院长解释:“陈老是中医出身,尤其精通骨科。如果扭到骨头,叫他给你正正,一下就好了。”
白笙脚压根没崴,给行家一摸,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她强颜欢笑,“不……不用了……”
此时一位院领导拿起钢笔,微微弯唇,“沈教授不也会正骨?还是让他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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