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了相配的大地色眼影,妆容不算浓。
贴了几簇假睫毛,眼线顺着眼尾拉长。
口红选了杏粉色,叠涂了一点透明唇釉。
她正在扫腮红,门外响起敲门声,有门口保镖说话的声音。
“夫人,老板让我给您送东西。”
她起身,从猫眼看向门外,看到熟悉的保镖才将门打开。
保镖像之前一样将礼袋放在桌子上,趁她不备,用带有迷药的毛巾捂住她的口鼻,使她整个人软下去。
他将房门反锁,随手拿了件温钰辞的西装盖在舒挽宁身上。
屋内有送餐的小推车,空间很大,他将人塞进下层的杂物篮中。
做完这一切,他推着人出门,在电梯口恰好遇到严河。
严河看了眼小推车,问:“夫人吃过饭了?”
“嗯,夫人说她还没有准备好妆容。”
“好,知道了。”
保镖推着车走出酒店,在酒店侧门将人搬进车内。
严河在门口站了许久,看着时间差不多,抬手敲了敲门:“夫人您装扮好了吗?”
屋内无人回应,他又敲了几声问:“夫人我进门了?”
他打开门,屋内寂静一片,舒挽宁的手机放在床边,门口地毯上有拖拽的痕迹。
严河心中猛地一惊,退出门口问:“今天都谁来过?”
“就刚刚走的那个人,他给夫人送了新衣服,再没有别人了。”
想到他推着的小推车,严河只觉双腿都在发颤。
温钰辞还在开会,看到严河的电话后,抬手示意会议暂停。
众人就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老板,在对面说了话之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面色阴沉。
他脚步凌乱的往外走,严昊急忙跟上去,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夫人出事了。
舒挽宁醒的时候,人在一栋废弃的仓库里。
她的身上还披着温钰辞的西装,浑身提不起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