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掐指一算:“初步推断,大概半年后能换回来。”
半年?岂不是孩子都要生了?
谢聿辞眉间拢起褶皱:“不能提前?”
凌安:“互换本就情况复杂,提前怕有损二位身体健康,不好随意改动时间啊。”
谢聿辞沉吟片刻,道:“如果我说给玄云观捐三千万,情况还复杂吗?”
“多少?”凌安被数字震了下,一下直起身子,“情况还是复杂的,但也不是说完全不能操作……”
谢聿辞加码:“五千万。”
凌安:“贫道一定尽我所能。”
老爷子在旁边快把肺咳出来了。
谢聿辞嫌弃躲开:“老爷子,别把痰咳我身上。”
老爷子不咳了,愤慨看向凌安:“瞧你那点出息!”
凌安道长端着仙风道骨的范:“为善事者,必有福报。贫道只是真心行善,积累功德罢了。”
“积累功德个屁!”老爷子说,“不就是给道观道观?我也捐,不管他出多少我都我比他多出一千万,你听我的!”
谢聿辞不耐睨他,别的都好说,就怕老爷子耍无赖。
他年纪大身体又不好,真耍起无赖谁都没办法。
程笙这时候出声:“爷爷,我们去偏厅可以吗?我有话跟您说。”
老爷子直觉不大好。
但小孙女叫他,他不能不去。
古玩房的偏厅在另一边,是专门喝茶赏古玩的房间。
两人在紫檀桌两旁坐下。
程笙开门见山:“爷爷,我和谢聿辞的事您费心了,但我希望……以后您别管了。”
老爷子眉心跳了跳:“丫头,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