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种烦的情绪归为被欺骗。
算起来谢聿辞躲她有十来天了,每天忙得跟国家领导人一样,好像占用他点时间就会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大事。
这不有时间么。
还能参加别人的接风party。
果然在乎和不在乎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程笙越想越憋闷,索性坐起来不睡了,靠着床头给谢聿辞打电话。
既然有时间在接风party上喝酒,应该也能抽一个小时跟她把离婚的事说清楚吧。
可一连打了三个电话过去,都是无人接听。
程笙打到最后一个的时候都懒得举手机,就把手机放在被子上开着扬声器,听手机传出机械冰冷的嘟嘟声,呆呆地望着墙壁,目光涣散空洞。
包厢里,谢聿辞只有电话响的第一声看了眼,之后便把手机调静音,放进裤兜。
屏幕光在裤兜边缘闪现,电话还在不停打过来。
端木文翰凑过来提醒:“聿哥,你有电话,不接吗?”
谢聿辞眉目淡淡:“喝你的酒,少管别人的事。”
出口就碰钉子,端木文翰撇嘴:“我不爱你了。”
“你最好别爱,老子不搞基。”
沈梦婕在旁边听到,抿唇笑:“几年不见,你嘴还是这么毒。”
谢聿辞:“这叫毒?还没到平常的十分之一。”
端木文翰马上:“梦婕你看,我平常过得多水深火热,也是从小到大认识没办法,不然我……”
“不然怎么样?”谢聿辞睨他。
端木文翰硬气不过两秒:“不然我还是以聿哥马首是瞻,我聿哥依然是我大哥。”
“还是跟你们在一起有意思。”沈梦婕笑着给酒杯添酒,把端木文翰的顺着桌面推过去,谢聿辞那杯则亲自端起来送到他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