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花十九是如何上船的,是否算偷渡,他都没敢问。
明明占着理,却心虚得可怕,夹紧腿,不敢支棱了。
人一走,花十九急忙来到破损的木门前。
“师弟,你没事吧?”
外面的动静,江澜多少听到点,可他如今满额是汗,长发洇湿沾在脸上,衣衫不。整,很是狼狈,根本没办法同十九相见道谢。
“我…呃我没事,十九师兄,明日……明日我再向你道谢。”
十九:“……”
什么动静,他能听不出来?
倘若是被迫的,江澜怎会不求救?
你情我愿的事,还是不打扰的好。
十九不禁叹了声:“算算日子,三月之期到了,你……你这样也好,人总不能为了出口气把自己憋死,我能理解你,我和你一样,都是不愿意的,但为了活着……”
“师弟,你不要太难过,就将他们当作死物,拿来用就行,这和腰酸背疼了找个老师傅按摩有什么区别?”
江澜还在被迫晃动,听得七七八八。
“…………”
还是十九师兄豁达。
脚步声远去,十九还贴心地用灵力修补好门上的豁口,甚至帮他布下隔音结界。
江澜终于不用压抑,被。逼到极。处任声荡。出。
“沈…沈别枝!你是不是能听见?你……你说话啊!”
没人回答他,山路崎岖,刚下过雨,泥泞湿滑,行客已在这条小路上徘徊许久,不知什么风景让他流连忘返,直到那泞泥的小路被他堪踏地软。烂,才作罢。
不知第几次结束时,那只瞧不见的手拍在他后。腰。下,软。弹地荡了下,烙。下红。痕,雪梨终于酿成蜜桃,再然后,便是一片沉寂,只余月光下的少年额伏。被。褥间喘。息,以及被汗和雪梨汁洇透的褥子。
简直奇耻大辱!!
少年咬牙切齿,报复性地撕烂被褥。
“沈别枝……”
“沈别枝!你等着!看我不*死你!”
·
凌祈峰上,刚下过一场雨,雨停后天边架了座虹桥,岚风和煦,烟云缭绕。
沈别枝披着寝衣,倚在窗边,摆弄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地看,触感真实,他清晰地感受到昨夜梦中自己是如何使用这只手,又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他的手指很长,也足够灵活。
小时候,得罪了人,哪怕被绑得结结实实,绳结扣死,他也有办法用这双手解开绳索。
后来,没人敢绑他,他倒有些失落。
便逗弄那几个收来的徒弟,假装被迷晕,哄骗他们捆绑自己,自己再解绳,从中寻点乐趣。
合眸间,脑海中似闪过一些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