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钦白:“新房子是需要暖房的。”
“暖房?”周声露了点好奇,问:“怎么暖?”
话刚落,周声再被人一把抱起。
进了卧室反脚踢上阳台门,储钦白把人压进被子中间的时候,再没有了刚上楼的温情。
沉声:“既然睡不着,那就我们自己暖。”
扣子一颗颗掉落时,周声就知
道他口中的所谓暖房,是指什么。储钦白一开始还一瞬不瞬盯着周声的反应,见他所有青涩在床头朦胧光线里暴露无余,就开始逐渐失控。
再珍而视之,也架不住默认纵容。
民国先生躺在深色被子间,挺身弹起的姿势,有种脆弱破碎的任人宰割的无措和美。
房间热度起来得很快。
仅仅用手,周声最初都没坚持过两分钟。
储钦白把汗湿的人捞过来,哑声询问:“周总,民国二十余载,烟花柳巷真的一次也没去过?”
周声还有些发颤,艰难睁眼,红了薄脸皮。
“去过。”躲避视线承认。
储钦白伸手把人掰回来,伸手拉开抽屉,一边越来越放肆询问:“既然去过?可曾见过些什么?浓妆艳抹的女郎一定不少,小倌儿见过吗?他们可曾对你上过手?周先生初精几岁,是不是也会红着脸觉得自己下流?”
周声被说得面红耳赤,又被突然滴上来的冰冷触感,凉得打了个颤,“储钦白,是什么?”
储钦白箍着人不让躲,动作越发放肆,抵着耳际,“油,不然你以为你受得了?”
周声还有心思在这方面,转头看见床头柜上的罐装,震惊:“哪来的?”
“自然是准备的。”储钦白把人放下,贴上来,“现在可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周声很快无暇关注其他。
房间吊顶新挂的大灯一路摇晃,窗外树影婆娑。
周声散乱了思绪,彻底一塌糊涂。
中途进了浴室,又再回到床上。
周声记得自己求过绕。
枪抵头上,刀挟后腰都不会说一声不行了的人,被抱着出来,颠簸里语不成句,带着濒临崩溃般:“真不行。”挂着人脖子,又喊:“储哥。”
这样却换来了更严重的讨伐。
周声明显没有想明白,有人心肝脾肺都浸了名叫“恐惧”的毒。爱欲已满,真相的情绪又压了几天,哪里是他随便说了几句就能放过的程度。
所有情绪累积爆发。
周声自己放开了这个口,分寸却由不得自己把握。
这夜,窗外从深沉浓厚的黑,到看见一抹淡灰色的白。
惊梦彻底远去。
栖园第一晚,梦里只剩下一个储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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