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了!
我出来了!
荀安踩着橙红色法拉利的油门,脑海中发出和猴哥一样的欢呼,得亏现在的他不是走路,不然绝对是猴哥的步伐。
唯有那样才能抒发他此刻心中的畅快。
法拉利虽好,也要遵守交通规则,等红绿灯的时候,荀安忍不住侧目看向坐在一旁许漪,“这位美丽的女士,我想采访你一下,是什么原因让你良心发现?”
早上,荀安着急出来就没问。
她昨晚可是义正言辞的说,不会让自已去公司上班。
才一个晚上就变卦。
做人不能这样出尔反尔。
“姐姐还不是看某个可怜的小朋友,天天在家里以泪洗面,想着要是再不答应他,可能都要不堪受辱的跳楼了。”
荀安:“。。。。。。”
许漪的语气极其欠打,带着那种深深的无奈,偏偏他又从中听不出嫌弃。
用什么词来形容呢?
宠溺!
对就是这个词。
荀安将这个可怕的词甩出脑海,有没有搞错,她说自已每天在家以泪洗面,自已竟然还觉得宠溺。
男儿有泪不轻弹。
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
还有,她是不是有入梦的能力,怎么知道昨晚自已做了一个有关跳楼的梦。
没有空调外机,这个方案已经被淘汰。
自由虽好,他不会拿自已的生命开玩笑。
许漪指着前方,“快走,不然你要被骂了。”
前方等红绿灯的车已经启动,荀安但凡晚一点,后面的车肯定鸣笛,司机的声音比鸣笛声还大。
法拉利又怎样。
上班就已经够苦了,还要眼睁睁看着你们这群资本家拖延时间让我们迟到,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
荀安深知那些眼观六路,口骂八方的司机有多么恐怖。
抓紧方向盘,一脚油门离去。
与人对骂不是荀安的做事风格,相比在大街上做一个显眼包,他更希望藏于人群中悄悄溜走。
“你跳楼失去的只是生命,姐姐失去的可是爱情啊!”
荀安差点被自已的口水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