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昨晚喝醉后,狗(色)胆包天干得那些蠢事,她尴尬的恨不得原地去世。
她酒品一直都很好的。
喝醉后,不哭不闹不耍酒疯,特别乖的。
但昨晚也不知道咋回事,居然一反常态发了疯。
先是‘眼瞎’将裴知珩当成柱子,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接着又将雪月当成裴知珩,非要拉着它在院子里唱歌跳舞。
把雪月吓的瑟瑟发抖,呜呜直叫。
然后,裴知珩抱着她去洗澡。
她……
她她她……
她当时干啥来着?
哦,她脑壳打铁说不会,哭着闹着让裴知珩帮她洗……
还酒壮怂人胆,一副情场老手的浪荡子模样,调、戏他,对着他上下其手揩了一手好油。
把他撩的血脉偾张,心旌摇曳,还不知死活的说他不行?!
气的他脸色铁青,太阳穴突突直跳。
在她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咬牙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行不行,新婚夜,她就知道了……”
记忆戛然而止。
顾昭昭:“……”
轻颤着羽睫看了眼肩膀上的牙印,欲哭无泪。
顾昭昭,你个棒槌,你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啊!
为什么要让她回忆起来?
为什么不让她继续断片儿,将这事儿给忘了。
好想去死一死啊!
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她才揉着空荡荡的肚子起床。
出了房间,她才发现家里静悄悄的,裴知珩和秋桑都不在家。
她有些疑惑,见桌子上有纸张,她走过去拿起看了看。
【昭昭,我进山去了,姑姑和大嫂去镇子上买东西了,饭菜在锅里蒸着,醒了记得吃,我很快就回来,乖乖在家,别乱跑。】
顾昭昭看完后,放下纸张,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
她这会儿正因为昨晚的事儿无地自容呢,暂时不用见到裴知珩,挺好。
不用尴尬。
这般想着,她顿觉紧绷的神经放松了许多。
按着胀痛的太阳穴去了厨房吃东西。
填饱肚子走出厨房,见雪月蔫了吧唧的趴在院子里睡觉。
想到自己昨晚干的糗事,她走过去,将它抱起来检查了一番。
原本在睡觉的雪月,闻到她的气息,睁开眼睛蔫蔫的看了她一眼。
湛蓝的眼瞳中满是惊恐。
下意识的抖了抖身体,直接挣开了她的怀抱,跑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