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袁洁被父亲一巴掌打倒在地上,头碰在墙上,她被撞的头昏眼花,抬头时,眼前模糊不清,只看见父亲模糊的身影走过来,随即她的头发被父亲揪住猛的往墙上用力撞。
脑袋里嗡嗡作响的同时耳边响起父亲愤怒的声音,“老子今年就要被提拔副校长了!一辈子的心血都被你毁了!”
“老袁!你干什么,快松手!你会打死女儿的!”
袁母过来想拉开袁父,却被袁父一把推开,袁母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刚要开口,袁父抬手就打了袁母一巴掌,猩红的眼睛瞪着妻子,“你这个贱人!老子半辈子跟着你受尽了凌辱!临了毁在你们母女手上!”
袁母捂着半边脸抬起头,一项骄傲强势的女人刚要站起来和丈夫对抗,可丈夫却攥紧了拳头铆足了劲儿朝妻子挥了一拳头,嘴里骂道:“你这个表子!为了钱,你和多少男人上过chuang!”
袁洁脑子很疼,只听得父亲骂喊后“咚”的一声,她看过去,模糊的视线里看见母亲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耳边还响着父亲的骂喊声:“卖shen赚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成天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袁洁撑着一口气,爬在父亲脚下,抱住父亲的腿,“爸,别打了,会打死我妈的……”
“你也是个小表子!不争气的东西!”父亲一脚踢在袁洁的身上,“把你放在重点班,你不好好学习!一天给老子惹事!在学校成为老子的笑话!现在你还敢惹顾家!你眼瞎了看不见顾沉雪在学校里连校长都给足面子,你还惹顾家老佛爷!谁教你不尊重老人的!”
袁洁瑟瑟发抖,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
邰连胜吃了沈浮澄给的草药很见效,他想问沈浮澄再要点儿,怕顾沉风替沈浮澄割他的血,因为顾沉风现在对沈浮澄护的很。
于是,邰连胜就自己去找沈浮澄去要草药了。沈浮澄说:“啊?那个草药很贵,很难采,听那个老神医说咱们可没有,得跨省去采,上次给你那几株也不是白给我的,是我花了一万块。”
“几株草要一万块?”
“是有点儿贵。”沈浮澄点点头,皱起愁眉来,“你送的那套菜刀也很贵,算了,你不舍得花钱,我再给你买吧,但我没那么多钱,最多给你买两株,这已经花完我所有的积蓄了。”
“……”邰连胜听着沈浮澄仗义的话,看着沈浮澄认真的脸,但他却磨了磨后牙槽,因为他才不信沈浮澄的话!
邰连胜拿出手机来,“我给你发十万块,你给我买十株,哦,对了,你问问那个老神医,十株能不能把我治好?”
沈浮澄已经打开收款码,邰连胜却停下付款动作,“哎,你把那个老神医介绍给我,我自己过去,让她给我亲自看看,这样就不用麻烦你了。”
“她不随便接诊。”沈浮澄说:“她很傲。”
“那你是怎么能随便见她?”
“你不想要就算了。”沈浮澄转身就走。
“哎!等等!”邰连胜叫住沈浮澄,“加个微信!我把钱转给你!”
“你扫码就行。”沈浮澄把手机收款码给邰连胜递过去。
“你怕我什么?我能吃了你?我就是吃人也不敢吃你呀,我不怕你还怕那顾僵尸呢。”
沈浮澄不喜欢邰连胜给顾沉风起的名,“你到底买不买?”
“那老神医不是傲,是怪!”邰连胜给沈浮澄发了十五万。
沈浮澄收到钱问邰连胜,“你不是说要十株吗?”
“那五万是给你的小费,我不能让你白跑腿。”邰连胜说完,看了一眼沈浮澄,“我也不敢让你白跑腿。”
邰连胜去和顾沉风邀功,却遭到顾沉风的冷眼冷声,“你以后少去找她!”
邰连胜足足呆滞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吃醋?这是醋吗?这他妈比水还清澈好吗!我是为了和你的纯友谊!却让那丫头挣几个零花钱!你以为真相信她那破草值几万?”
顾沉风不领情的道:“用得着你给零花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