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听到这话,沈湄心头猛地一跳。
是啊,她怎么能那么信任权恣扬,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这时候已经开始懊恼自责,权恣扬要是跟新闻上说的一样,一开始就有企图怎么办!
直到出了监狱,走了老远,沈湄还没缓过来。
她还完全不知道权恣扬什么底细,就对他生出了感情,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她该怎么做?
回家跟权恣扬要回那张纸是一定的,但付出的心思泼出的水,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表现在外给权恣扬发现,免得他在有所企图的情况下觉得可以验收成果了。
而这个时候,更早一步看到新闻的权恣扬和孟浪正在别墅的酒窖讨论这事。
“恣扬,你说这个新闻的源头是谁?”孟浪收回看到酒窖里那些名酒的惊艳目光,走到红木椅子上坐下,目光扫过桌面,抓起一只空酒杯把玩。
权恣扬拿起一瓶红酒和开瓶器,随着“啵”的一声,木塞弹了出来,酒香溢出。
“秦亦辰。”他轻轻吐出这三字,嘴角勾着不屑的弧度。
“我也怀疑他,只是比较搞不懂他的心态。”
孟浪看到权恣扬眼神示意,将手里的酒杯递过去,待他倒了酒,接过来,继续说道,“上次他在岛上让人抓了沈湄,想要借她拿到东西,那两人跑了,后来在我们抓到之前,被他灭口了,他以为就什么事没有了是不是?订婚宴上出的那些状况没能给他教训?一点不长记性!另外,他捅出那条新闻对他有什么好处?”
大概是一连说了这么多有些口干,孟浪连喝了两口红酒,然后咂舌赞叹,“这种好酒,大概也只能在你着喝到了,菲比庄园那年就产了几桶,搁到现在,就剩下你这一瓶了。”
听着孟浪的惊叹,权恣扬脸上不为所动,直接忽略:“秦亦辰无非是意识到自己从我手里抢不走东西,索性宣扬出去,一则诽谤我,再则让大家都觊觎这笔所谓的神秘遗产,将我置于危机中,煽动更多人与我为敌。”
“秦亦辰竟然打的这种主意,你一说我才想到这层,真是人心险恶!”孟浪一脸义愤,“看来对秦亦辰这个人渣的教训还不够,我找两个人把他弄出来好好调教一下,免得再胡言乱语!”
“这种皮厚的人,打他是不会痛的。”权恣扬嘴角的鄙夷意味渐渐浓,“他最卑鄙的还不是你说的那两点,而是挑唆我跟沈湄的关系!”
“这。。。。。。。不知道沈湄看到新闻怎么想。她今天好似不在家,去哪了?”孟浪一向玩世不恭的脸上透着点忧色。
“去监狱了。”权恣扬的语气看似平静,却隐隐透着点别样的意味。
孟浪的脸色更严肃了些:“你跟沈南琛好像不太对盘?你费了那么大力气想把他捞出来,但他对你的敌意好像多过感激?”
“他从来不信任我,对我请的律师一开始也有所保留,要不是我刺激他不放心就自己出来盯着沈湄,他都不乐意配合。”权恣扬的眸底隐隐有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