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周,热搜榜第一的位置都被权家的新闻霸占,每天都有新的劲爆新闻。
从权倾天的sex丑闻到权重中风住院,到权恣扬现身弹劾权倾天的董事会,摇身一变集团首席大股东,到权倾天因为经济犯罪被警察带走调查,到郑敏芬包养小鲜肉被曝光,被指控买凶杀人,跟权倾天的案子一起立案侦察。。。。。。
这权家的龌蹉,看呆了云岛的吃瓜群众。
这时候大家才惊觉,越是光鲜的表面背后,越是龌蹉不堪。
而长期以纨绔的形象示人的权恣扬,这个时候接管通天集团,倒是让许多人怀着几分期待,不过,也乐坏了竞争对手,诸如惠全集团。
权家人要么躺医院苟延残喘,要么关看守所狗急跳墙,乐得秦家趁着这个时候,一边暗暗地跟权恣扬抢市场,一边狠狠黑权恣扬。
权恣扬临时担当集团的总裁,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对集团的一些高层进行了大换血,部分股东很不满意,暗暗跟外面勾结,而被撤换的那批人有的已经投向惠全集团,跟秦家一起暗暗在网上黑权恣扬。
关于权恣扬的黑料,一时在网上遍地开花,不少之前跟通天集团合作的公司,纷纷表示要结束合作关系,转投惠全集团。
某天,权恣扬跟秦亦辰同时在一个酒店跟客户谈生意,从里面出来,在停车场狭路相逢。
秦亦辰刚刚暗搓搓挖了通天集团的一个大客户,得意扬扬,走上前挑衅:“权恣扬,你还真是好手段啊,把权重气得要死,再将权倾天和郑敏芬弄到牢里去,自己霸占一切,怎么一直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大野心?”
“你一个断子绝孙的人,在这蹦跶什么?”
对于秦亦辰这种人,权恣扬从来都没想过要客气,而且很清楚说什么能最有力地打击他。
秦亦辰嘴巴像堵屎了一样,恶心得翻白眼,顾不上再怼权恣扬,扭头就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权恣扬可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乐得再补上一句:“权倾天一直很羡慕你,独生子,没人跟你争夺什么。不过这独生子的害处就是,要没人传宗接代,再大的家业以后也是外人的。听说秦家未过门的媳妇四处求医、重金求子,大概换女人对你来说是一条捷径。”
秦亦辰伸手拉车门,手上青筋暴出,回头,狠狠地瞪着权恣扬:“权恣扬,你别太猖狂!你捡个我玩剩下的女人,得意什么!沈湄又给你生儿子了吗?”
权恣扬脸上顿时一片肃杀:“嘴这么臭,我看换女人也救不了秦家,我预言过不了多久,惠全集团就要改姓。”
听到权恣扬这话,秦亦辰周身突然涌起一股寒意,竟然没胆再怼下去,打开车门,上车,快速开车离去,经过权恣扬的时候,憋了一口气,很想一头撞上去。
早就上了车,坐在副驾的罗芙娜迅速抓紧了秦亦辰的手:“老公,你冷静点,权恣扬现在手段厉害,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
秦亦辰到底没有那个血性,将车往大马路上开去,全程,没有分一个眼角给罗芙娜,眼底反倒涌起几分厌恶。
罗芙娜马上知趣地缩回了手,端端正正坐好,看着外面,眼底透着些凄惶。
早的时候,权恣扬在外面说的话她都听到了,都是事实。
自从上次流产后,秦亦辰在她身上积极耕耘,那么久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秦家二老都生出了微辞,逼得她不得不跑医院各种检查。
她现在确实是四处求医,甚至还用了偏方,但根本无济于事。
但这些,其实就是用来欺骗秦家,留住秦亦辰心的手段而已,好多家医院的医生都告诉她,她的身体因为上次流产,造成了不可挽救的伤害,要怀孕的机会相当渺茫。
只有现在看的那一家老中医,为了骗钱,跟她说吃中药调理,还有机会。
而且,配合着吃药的同时,还得按照他规定的日期同房。
今天,又是去那里拿药的日子,罗芙娜缠着秦亦辰各种讨好,他才答应跟她一起去,但看他现在的脸色,心里七上八下,大气都不敢出,就怕他改变主意。
罗芙娜想心事想得出神,冷不丁地朝着外面一看,觉得不对,赶紧朝着秦亦辰看去:“亦辰,不是陪我去拿药吗?你怎么往这条路去了?”
“成天拿药拿药,吃再多药有什么用!工作这么累,谁还有精力陪你去搞那些没用的事!”
秦亦辰的怒火早就在胸腔郁结,就等一个决口了。
罗芙娜脸色一黑,但很快又变成楚楚可怜的样子,泫然欲泣:“亦辰,我也很辛苦,我现在都是为了秦家,不然,我何必成天吃那些又苦又恶心的药。”
“说得好听,为了秦家!”秦亦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睨了罗芙娜一样,“随便换一个女人,生多少个孩子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罗芙娜再装不下去了,眼中露出些狠色来:“秦亦辰,你不会是听了权恣扬的话,打算不要我了吧?”
“呵呵”秦亦辰冷冷笑着,没说话,也懒得看罗芙娜一眼。
自从觉得这片土地再使力耕耘也是一片荒芜,秦亦辰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每次都是被秦母催着去跟罗芙娜同房,功能都障碍了,全靠罗芙娜在那使力撩拨。
相反地,秦亦辰在外面随便看到一个女人就蠢蠢欲动。
但好歹披着人皮,他只能极力掩饰,但这种感觉折磨得他异常痛苦、烦躁,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守所跟权倾天请教一下如何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的欲望,当好一个衣冠禽兽。
罗芙娜见秦亦辰都懒得伪装了,也忍不下去了,怒道:“秦亦辰,别忘了,你现在还得跟我们罗家一起联手对付通天集团和权恣扬,没有罗家,你根本不是权恣扬的对手!要是我回去告诉我爸妈,你们现在是这种态度对我,看他们还愿不愿意帮你!”
“你去呀,你早就该去了。我既没绑着你,也没堵住你的嘴,你怎么不跑回娘家哭诉?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好意思出声?”秦亦辰马上原形毕露,“成天看着你这张脸,人都染上晦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