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虫剂的芬芳充盈在家中的每个角落,让人如沐毒雾,神清气爽。为了避免某个英语以c开头,拼音以G开头的生物占领了自己家。周琴在所有人洗漱完后便连忙关闭所有门窗,往家里所有角落喷上杀虫剂,火速领着奶黄包和两个女孩出门。
走到小区外的早餐店,周琴在问过两个女孩的意见后才走向柜台,找老板要了些生煎包和蒸饺,打算随意吃点填一下肚子作数。在他端着食物回来时,周弦又粘在戴好帽子的莎莱娜身边,用食指轻轻拨弄起莎莱娜的猫眼石耳坠。
“嫂子,你的耳坠好好看啊。”
莎莱娜的目光往自己耳侧看去,以怀念的目光看向自己带来这个时代的耳坠。她的眼中藏起一份眷恋,微笑着以含糊的话语回应。
“嗯,这是我家里。。。。。。留下的东西。”
周弦把双眼靠近她的耳坠,显然是对闪闪发亮的猫眼石感到好奇。她看着这种琥珀色的宝石,隐约间总觉得似曾相识。
“怪不得出门之前还得特意戴上。”
莎莱娜以一种很普通的理由搪塞过去,把耳坠作为她外出固定装备的事实隐瞒下来,“嘿嘿,女孩子嘛。总是爱美的。”
周弦掰开早餐店的一次性筷子,两根筷子相互摩擦,去掉多余的毛刺。清理好筷子后,她先夹了一个蒸饺放到莎莱娜嘴边,准备对漂亮嫂子进行投喂行为,“我就没那么纠结这些。怪不得嫂子吃饭都比我优雅得体。”
“没有啦,弦弦也是很好看的女孩。”莎莱娜把耳边的发丝顺到脑后,毫不客气地嗷呜一口吞掉饺子,让周弦得到了投喂美少女的满足感。
看着两个女孩的相处行为比自己都像是谈恋爱,周琴只能找脚边蹲着的奶黄包聊天,免得打扰姑嫂之间加深感情。
“奶黄包,你怎么出门溜达还委屈上了?”
奶黄包的前爪扒拉在早餐店的椅子上,小脸委屈地缩作一块层次分明的菠萝包。它微微提起踩到积雪的脚丫,主动把粘在脚边的雪花展示在周琴眼前,小声鸣叫抱怨。周琴提着它的狗爪子望了几眼,粉嫩嫩的肉垫上隐约依附了一抹雪白,让这只来自热带地区的老狗无所适从。
呜呜~
奶黄包朝着周琴和周弦叫了两下,哼哼唧唧的声音中传来的意思已情绪传达到兄妹的心中。
咱这弯要不就别溜了吧,脚脚怪冷的。。。。。。
周弦又喂了莎莱娜一口生煎包后,自己嘴里也嚼起了蒸饺。她隔着桌子对奶黄包语重心长并口齿不清地说:“奶黄包啊,你看看脚下的白雪,它们像什么?”
奶黄包茫然地把脚丫转向自己。它看了眼这些白色的糊糊,不太理解周弦想问什么。
“对啊,奶黄包。你脚下的可不是雪啊!”
此话一出,周琴就知道他们家祖传的胡说八道能力准备发功了。。。。。。
周弦一口咽下蒸饺,用早餐店里的一次性筷子指着奶黄包的脚丫子,尽是正气凛然的模样,“搅乱天上的雪白,是我们民族曾经模糊不清的未来。在那个动荡的年代,我们抱着摸石头过河的心态,处处碰壁,次次尝试,最后才找到了一条由理想与信念,以国家与人民组成的红色道路。”
“你脚下的雪花,是我们民族历经洗礼后的灵魂,是无数英烈的血海褪去颜色后留下的雪白,是他们赠与后代的礼物。他们的信仰在死后回归天际,代替虚无缥缈的神明守望着这片华夏大地。”
“看啊,当初弱小的星火已然燎原,在五颗金星下为万家灯火染上希望与光芒。”
“看啊,当初低下的脊椎已然抬起,在异国的阻拦中势不可挡地前进,实现我们伟大的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