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长得像它爹,个子大还聪明,眼神也比一般的狗更冷,但是这货一吃东西,那和它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而且这家伙吃得多长得快,一般猎狗都能长两年半,这家伙一年的时候就跟人家成年狗那么大了。
家里的狗除了大黄,就属它个头最大。
大黄也是个异类,这家伙虽然就是猎狗,但是属于狗里面的吕布类型,个子大还愿意干架,谁都不服气。
宁杰一度觉得这瘪犊子就是剃了毛的狮子,要么就是狗里面的超雄体。
俄罗斯有种狗叫高加索,那玩意儿大一点儿的四肢着地都得八九十公分,一百六七十斤,大黄的体型,基本不比大的高加索小多少。
给大黑吃完小灶,二叔就给大黑放回了狗窝。
他们家狗多,二叔索性搭了个比牛棚大的棚子,有大黄和大黑看着,它们一般也不打架,打架大黑和大黄就上去一顿乱揍,省心。
时间一晃,就到了十二月十号。
那群马鹿他们追了一个多星期,一点儿踪迹也没发现,多半这群马鹿今年就没回来,进白头山了。
期间和二叔赶了三次集,把一些零散的猎物分了分,这一阵儿一个大物没打到,连个狍子也没见着。
现在林场开始疯狂的往外出木头,砍伐完了的地方,参厂第二年翻土种人参,动物生存空间小了,都往深山跑了。
二叔也越来越觉得宁杰说的有道理,往些年到了冬天怎么不整头马鹿梅花鹿啥的,今年就一头古猪,减产了一大半。
刚从集上回来,二叔买了不少高粱饴,这玩意儿外面裹了一层面儿,挺劲道的,比小淘气儿好吃多了。
到了家,宁母就边往围裙上擦着手边进了屋,边走边说:“刚才柱子来了,说有人给你写的信,我留他吃饭他也不吃,你啥时候见到人家给人买两盒烟。”
宁母到现在都记着柱子的事儿呢,宁杰点头答应,心里有些好奇,谁能给自己写信呢。
他上完初中就不念了,不是学习不好,而是想和二叔一块儿养家。
二叔牛皮袋都抽翻边了,他就是死活不去念高中,自己那些同学也都窝在山沟里,就两个上了师范的,还都是女的。
这年头人家女的除非稀罕你,是不可能给你写信的,这个年代的女生还很矜持,不跟前世互联网高速发展的那几年一样,漂流瓶都能千里送。
“谁啊?”
“我哪知道,你的信我也没拆,我字儿认不全,也看不懂。”
宁杰接过信,寄件人是B市林场,字写的娟秀而且宁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一瞅就知道是林月知写的。
拿着信进了自己的屋,宁母在背后偷偷笑,瞅儿子这架势,这是谈恋爱了。
打开信,一共是两张信纸,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仔细看了一遍,林月知的母亲本来就约好了手术,自己英雄救美的那一天,就是前世两家订婚的那一天。
没寻思自己从中作梗,先掏了手术费,林母在自己走的第三天就做了手术,而且手术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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