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栀原本都已经妥协让步了,结果一看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现在最信任的人有这么大的意见,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当时,她在电话里哭的很厉害。
“你们就是偏帮霍祁年,明明他渣了我,为什么你们还要帮他说话?究竟我是不是你们的女儿?”
那个时候她的话说的有多狠,现在就会像一把刀刺得她有多深。
关于她父母,还有哥哥虞北穆的事情,最好暂时不要提。
这是霍祁年和易白沟通下来的决定。
因为十九岁的虞南栀,心性不如后来的沉稳。
易白接到了铃声,快步的往虞南栀的病房赶过来,刚巧就卡到了霍祁年从里面出来。
“她怎么了?”
“没事,就是睡醒了。不过我看她刚才皱着眉头,好像头很痛的样子,你进去帮她打一针止疼剂吧。”
易白点点头,转头吩咐了跟着自己一起过来的护士后,就开门进了房。
他原本是想让霍祁年先进去。
易白扭头看向霍祁年的时候,只见他摇摇头,“她看到我,会情绪不好。”
“……好吧。我帮你劝劝……”
易白如是说着。
霍祁年却是摇头,眉头敛得很紧。
“不要。”
虞南栀现在的状态,是谁帮霍祁年说话,她就讨厌谁。
当年就是这样的。
只不过她在芬兰,当时帮霍祁年说话的人,她都绝交了。
“可以的话,你在她面前骂我几句,她会舒服点。”
“……行。”
易白在心里叹了口气。
明明上午的时候,这两个人还爱的要生要死,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
易白开门,走了进去。
小护士跟在他的身后,手里的托盘上,放着止疼剂和一个针头。
虞南栀一看到针就头皮发麻、
“易白,你技术行不行啊?你是不是要拿我当小白鼠?”
易白把止疼剂吸进针管,闻言,看向了她。
“虞南栀,我已经做医生六年了。”
“……六年?怎么可能?”
虞南栀蹙眉,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就想起了霍祁年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