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王爷什么时候也学会送人礼物了。
他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王爷的想法。
韩家。
韩相宜送了房大夫上马车后,回到自己的房里,打开绣着白虎墨绿色的荷包。
从里面拿出一块黑色印着韩记的腰牌。
“韩记腰牌。”这腰牌,她记得已经给了九王爷。
“怎么又给我送回来了。”
她用能号召韩记在江南名下所有铺子的腰牌给了九王爷,求九王爷借人,借房大夫为爹治病。
她江南铺子换爹一丝生机,她认为很公平。
将黑色腰牌放在桌面上。
打开绣着白虎的荷包,这白虎在露出獠牙模样看起来凶得狠。
谁喜欢将露出獠牙的凶兽绣在荷包上。
从里头拿出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韩小姐,你替本王整理账册价值大于你给本王的腰牌。本王不是周扒皮,这腰牌若是收了,不就成了周扒皮?”
坐在回京船上的谢长卿,戴着一张白虎面具,穿一身暗红镶金边,胸前曲线拼接,身上烟羽纹半躺在岸板上。
手里握着她写的账册,翻看着她备注在一旁问题。
太阳光线落在他身上,身上衣着华贵,像个不谙世事的贵公子。
长柏拿出油伞替王爷遮挡着太阳照射过来的强光。
一主一仆在夹板上,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肆意潇洒。
房大夫因回程无事,手里握着一个酒瓶,喝了一小口叹道:“这白酒还是二锅头够辣喉,够得劲。”
“真不错,这酒。”又喝了一口。
看见王爷悠哉躺在夹板上,疑惑问道:“王爷,你这悠哉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急啊。”
“为什么送个荷包,都要老头替你送?”
谢长卿撇了撇嘴,眯着眼说道:“因为你闲,又是顺手的事,不是你送谁送。”
房大夫总觉得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又想不出来是哪里的问题。
但是仔细一琢磨又觉得王爷没说错。
“嗯,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