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一声,若无其事道,“你上次不是也没打声招呼,就亲我了,就当还你的。”
“还?”张添颂简直要被气笑了,
“你还挺懂礼数,凡事懂的有来有往,是不是我以后干什么……你都会还?”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个套,“看情况。”
张添颂勾了勾唇,言归正传,“还难受吗?”
韩江雪点了下头,往卧室外走,想去拿瓶水喝,“头痛。”
痛的都快炸开了。
张添颂帮她拉开餐桌椅子,“给你熬了醒酒汤,喝点再吃早餐。”
张添颂看着韩江雪难受的样子,走到她身后轻柔的帮她揉着太阳穴,沉声问道,“以后还喝酒吗?”
韩江雪拿着汤勺的手微微一顿,“以后浅尝即可,不喝这么多了。”
都戒烟了,总不能还滴酒不沾,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再说了,慕老头还藏着那么多酒等她偷喝呢,彻底戒酒多可惜。
张添颂慢条斯理的‘嗯’了声,“那以后还喝断片怎么办?我总不能每次都白白被占便宜。”
韩江雪挑了挑眉,不就咬了一日,至于这么斤斤计较么。
就当是她理亏,哄哄狗男人好了。
清了清嗓子,“以后还断片就……一周不吃肉。”
本来想说一周不喝酒,但万一拿到慕云海私藏的酒呢。
其他的吧,她也拿不出什么做保证,能拿出手做保证的也就这点东西了。
一个星期不吃肉也没啥吧,能忍。
“行。”
张添颂无声的笑笑,小丫头每顿餐都离不了肉,倒是挺有自信。
韩江雪吃完早餐,头还在痛,于是从包里翻出针灸包,给自已简单的针灸了一下。
张添颂沉声道,“实在难受就去床上躺着休息,干嘛扎自已,我跟老宅那边说一下,中午就不去了。”
“去。这又不疼,都答应了,不好食言。”
她一向说到做到。
张添颂意味深长的点点头,“行。”
说着,不经意的摸了摸下颌线被咬的地方。
韩江雪穿戴整齐出来,看着张添颂穿着黑色低领绒衫,轻蹙了下眉,“你就穿这件?”
“这件怎么了?”张添颂扬着右脸,笑得邪肆,“还是说,你怕家里人看到这个牙印?”
韩江雪抿了抿唇,“我没什么好怕的,总不能让大家说你是禽兽。”
张添颂笑笑,被家里人看到,确实只会说他是禽兽,“你确定我换个高领,能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