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的心吧,大伙都知道该怎么做。”
向着最后报以回答的杰克投去眼神、对视一眼,再没别的什么需要强调的杜克当即下令。
“就这样,开始行动!”
没有把所有人都聚集扎堆的杜克,选择了分头行动方案。
自己与杰克各带一队,沿后甲板一路往相距不远的舰桥制高点位置摸,沿途遇到任何挡路人员就地解决。
能用枪了就用枪、用不了了就上刀,甚至是把人打晕直接扔进海里喂鱼都可以。
总之不要留下任何麻烦,更不能暴露踪迹。
很快,当依旧身穿一身深黑色蛙人潜水服的杜克,带领身后5名同样穿着打扮的陆战队员,沿着甲板左侧通道向前隐蔽摸出去大约50米后,第一道敌人的身影便赫然映入眼帘。
“该死!活见鬼了真是!这破玩意儿到底是怎么了,喂喂!?呼叫指挥室,‘哨兵-13’呼叫指挥室,能听得到吗?喂喂!?”
“。。。。。。”
紧贴敞开式走廊舱壁的拐角,悄悄伸出一根可塑管状摄像头向外探去的杜克,很快便通过直连小臂的单兵信息化终端屏幕,看到了经由手动探出拐角的摄像头所拍摄到的画面。
那是一名身着城市数码迷彩作战服,手持AR构型步枪的武装人员。
正举着对讲机,搁不远处的走廊前方反复呼叫、却又一无所获。手中的对讲机仿佛板砖一般只有重量,没有半点动静。
“交给我,你们跟上。”
以空闲的一只手打出手势,向身后随行待命中的陆战队员们下令后。
腾出手来的杜克,随即将探出拐角的管状摄像头收了回来。
并凭借其软管可塑性,像缠橡胶管一样将之缠好,收回了右小臂上的收纳夹中、以备后用。
做完这一切后,一把抽出腰间军刀的杜克不动声色,趁着敌人还背对自己所在方向、正反复拍打调试对讲机的机会,踩着隐蔽无声的步伐便猫腰摸了上去。
“妈的,看来是真坏了!明明充满了电,这东西肯定有问题,得回值班室里换一个备用的——”
说罢,抬腿迈步的哨兵作势就要离开此地,压根未曾想到会有一只大手突然从背后袭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瞬间捂住嘴了的哨兵还想叫,但也仅仅只限于刚被捂住嘴的那短暂两秒。
手起刀落的杜克在左手捂嘴的同时,右手中的军刀已经一刀扎入对方喉咙。
力道之大、下手之精准,几乎将对方的喉管连带声带一并捅穿,确保在第一时间就制止住敌人发出声响动静。
摸哨过程行云流水的杜克还不肯罢手,紧接着又在对方尚有余力挣扎,还没来得及死透的情况下。左手连带右臂一齐发力,直接将还在抽搐中的半死不活肉身,顺着敞开式的走廊抛下,亲手丢进了距甲板十几米落差的下方海中。
噗通——
唰——唰——
在海浪卷动着庞然船身的噪音遮掩下,一百来斤的肉体坠海声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不留一滴血在甲板上的杜克,直到将敌人抛落入海时,才从对方脖颈中一把抽出了军刀,令那满脖子的喷溅状鲜血全部洒入海中。
将刀刃朝外、探出走廊用力一挥,刀身上沾染的大部分鲜血即刻被挥落入海,残留的微量血迹已经不足以形成滴落状留下痕迹。
杀敌抛尸全流程仅耗时5秒的杜克这就单手收刀入鞘,悄无声息下再度一把抓起挂在腰间的步枪,打出手势示意就跟在身后的队员们继续前进。
再往前走的路上照例又遇到了几个零散的敌人。
多是单人站岗、要么就是两人一组在商讨突发情况,对于挨炸之后紧随而至的无线电中断是异常困惑,既搞不清楚状况更颇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