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便“吃瓜看戏”地对一旁同在围观的苏洛维琴科说道。
“我知道这种手法,之前是听说叙军逮到那些罪大恶极的叛徒败类后,也会这么做。”
“宗教上的释义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这么做,会让这些家伙死后无法上天堂来着,对信教徒尤其致命,有这回事吗?”
闻言的苏洛维琴科点头,又进一步解释开口。
“是有这么回事,这也是‘车臣人对车臣人’的‘家务手法’,你我都是外人就不要管这么多了。”
“大可不必觉得这有多么残忍,比起这帮不当人的畜生,把被俘战士的脑袋活活割下来,挂在RPG上发射出去,把人头打到幸存战友们的面前满地乱滚、制造恐怖。”
“马萨耶夫现在做的事,已经是‘尽显人道主义’了,不这么觉得吗?”
“呵,看来我们观点一致,起码这次是。”
杜克和苏洛维琴科那边唠着,马萨耶夫这边的“车臣非物质文化遗产手工活儿”也在继续着。
割掉恐怖分子的耳朵,并不是处刑的终点,相反还只是个开始。
在将“犯人的耳朵塞进犯人嘴里”,自己的耳朵绝不能给别人吃,留着好好品尝之后。
手法娴熟的特战队员们再度抬手、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直接抵着被摁倒在地的恐怖分子脖颈,“唰”地一声一闪而过。
杜克看到这一幕还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不是因为格鲁乌的手法,而是因为杜克原本以为,这些恐怖分子会被一枪结果干掉。
没想到俄国人更习惯于拿刀说话,不止要割了恐怖分子的耳朵,还得剁了这些渣滓们的脖子。
没等杜克开口说些什么,一旁已经话到嘴边的苏洛维琴科抢先说道。
“觉得残忍吗?脱离了人类现代文明?在常人眼里或许是这样,但对马萨耶夫来说却不是。”
“那些恐怖分子们,曾经用一模一样的手法,一点点割开了他表妹的喉咙。也不止是他表妹,还有更多的恐袭受害者也死在了相同的手法之下,这些渣滓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性可言。”
“时常有人会问,为什么俄联邦每每发生涉宗教恐袭的时候,总会是这些车臣特种兵们冲在最前面、跑得最快,好像和那些恐怖分子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这就是原因。”
“对如今的车臣人而言,那些恐怖渣滓不仅背叛了他们的祖国、败坏了他们的名声,还残害了自己的亲朋好友。什么叫国仇家恨?这就叫,让马萨耶夫执行这样的任务再合适不过。”
“。。。。。。”
杜克当然能领悟苏洛维琴科所言含义。
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自己也是这类人,和马萨耶夫有着高度的相似性。
马萨耶夫的复仇对象是车臣叛匪,而杜克的复仇对象则是未来科技。
二人都有着不惜为此搭上性命的理由,更加不在乎周围人的看法,坚定贯彻自己的意念直至最后。
至于马萨耶夫这套“车臣非物质文化遗产手工活儿”,杜克只想说“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
就好比周正跟杜克唠起过的那句话一样嘛。
“那些什么都没经历,就站在道德制高点劝你要善良宽恕、要人性化的二逼,平日里最好离他远点,免得他遭雷劈的时候连累到你。”
对杜克来说,道理是完全一样的。
要是有个人随随便便跳出来,劝杜克忘记过去、别再想找未来科技复仇,原谅未来科技所犯下的那些滔天罪孽,继续逍遥法外。
那杜克大概只想回一句“你吃药了没?没吃我这儿有7。62毫米药丸,要不要先给你尝上几十粒,上百粒的话也行,免费不收钱。”
也正是在杜克这种若有所思的围观下,马萨耶夫那边的手工活儿,也到了临近收尾完活儿的时候。
“死了,这家伙断气了,半分钟都没撑下来,真是个废物。”
“这些杂种杀害平民的时候猖狂不可一世,我倒希望他们在相同手法临死前的时候,还能维持原样。可惜并不是,他们只会和条蛆一样在地上扭动、哀嚎,以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