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把找麻烦的杂种一个不剩地都杀光,那么VIP自然是安全的,保护任务自然也就完成了。”
“或者,也可以把找麻烦的人杀到不敢找我的麻烦为止。两种办法都行,具体视情况选用,没有死板的军事教条主义一说。”
只能说杜克不愧是“真天兵”,我们“帝国主义接班人”制度培养出来的精锐,那就是足具侵略性、直接拉满。
保护VIP不一定就得围着VIP转。
格局放开、思维放展,我把敌人都杀光照样能保护VIP,就这么简单直接。
认可杜克所言的确是个办法,一时间也来了兴趣的苏洛维琴科延续话题问道。
“有意思,那你打算具体怎么做?”
“当然是杀几个有头有脸的地头蛇、恐怖分子头目,可以的话还得把处刑折磨的录像公开发网上。当然,最好的情况下还得是把人头剁下来、把尸块打成包寄回给他们的同伙。”
“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吗?”
“。。。。。。”
苏洛维琴科不语,只是继续低头用餐,不用多问也必然会有答案。
纯粹只是想调动一下气氛的杜克也不多拖延,抬手撑住自己的太阳穴,仿佛在回忆往事一般笑着开口。
“因为我曾经亲眼目睹有人教他们这么做,换句话说,只要我这样做,而且把手法做得足够有识别特征。那大概率就能让他们明白一件事,一件对他们而言非常可怕的事,一件能让我省下不少麻烦的事。”
“美国人来了!!!”
虽然这“恐怖故事”在苏洛维琴科听来并不恐怖、也不怎么感兴趣,但那只是对苏洛维琴科而言。
不同的人听同一个故事会有不同的效果,差距可能是天壤之别。
把自己代入杜克的语境下,设身处地地去想那些恐怖分子到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那确实,苏洛维琴科脑筋转了一圈后,脑袋里就只有一句“我不好说”。
扒拉完餐盘里所剩无几的最后一点食物,起身将餐盘放进不远处的洗碗池里待洗。
心中已经根据自己的既定任务,而有了个新计划的苏洛维琴科随即说道。
“到马里之后你先忙你的,之后我会再联系你。到时候看你的情况能不能帮得上忙、能联合行动的话最好,应当是会有些让你和你的人来做更合适的活。”
“行,只要你能说得动我老板,其它的,我没意见。”
通过历次联合行动中的默契配合、成功合作,杜克现在已经与苏洛维琴科建立了相当程度的军事互信。
通过周正那边提前发来的命令,杜克现在是大概弄清楚了自己到马里之后,具体需要做些什么。
考虑到当地是俄国人的主场,与俄国人的合作必不可或缺。
杜克是觉得现在出发前,就和苏洛维琴科把以后合作的事说好,那总是不会吃亏有错的。
毕竟这是位相当有分量的格鲁乌特战中校,对下能联合行动、对上能说得上话,这样的人无论何时都值得把关系经营好,但凡有可能的话。
“那就先这样,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飞机一小时后起飞。集结你的队伍提前就绪,准点航班过时不候。”
“还用你说?美国人永远优先、永远第一。”
也就在杜克与苏洛维琴科这边各自收拾完东西,登机一起出发前往非洲之时。
远在非洲马里,已经和瓦格纳集团签好了安保合同,正在焦急等待“瓦格纳专业团队”上门提供服务的中国商人们,却已经遇上了相当棘手麻烦的问题。
嘭——
“老陈!老陈呐!不好啦不好啦!大事不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