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浮现那位华山神女的绝美之容,心中十分激动,激动的连手都有些轻微颤抖。
十年以来,他总是梦到华山神女,梦到其如不似人间的声音,梦到其曼妙的身躯,甚至在有些荒诞的梦中,他与对方夫妻对拜,共饮交杯酒。
思至此处,状元郎不禁策马,朝华山方向加速前进,身后的护卫默不作声紧跟其后。
通往华山之巅的山道处。
状元郎在侍从的搀扶下下马,他将头顶上的官帽扶稳,拍打红袍上的尘埃,眼睛瞧着悠长陡峭的山道。
“上官,您需坐轿吗?”身旁一位长着胡须的侍从轻声说道:“华山山道险峻,如今日光高照,若是徒步上去恐怕会劳累至极,也有伤筋骨!”
“嗯,你说的不错,准备起轿!”状元郎抬头眯眼看着耀阳,点头沉声说道:“在上山之前,你先差人去镇上购置贡品,到时候本官需要上香还愿!记住!贡品定要贵重!”
一开始状元郎打算徒步登山,表示自己尊敬的心意,后又考虑徒步登顶后,恐会汗流浃背,精神疲倦。这样怕是会在神女面前有损形象。
当状元郎在树荫下乘凉,擦拭额上汗珠时,突然看到连接华山古镇外的古道上出现两个人,准确说是两个和尚。
一老一少。
老和尚手持禅杖,衣裳破旧,但神情慈悲善目像极了一位得道高僧,而他身旁的小和尚则是背着破烂包裹,手中握着一本老旧经书,边走边念着经文。
状元郎见此来了兴致,高声喊道:“长老且慢!”
老和尚顿住上山的脚步,目光淡然地看向道路旁边的状元郎,见其身上衣裳华丽贵重,又见其身旁侍从众多,不禁眉宇略有凝重。
“施主,是您喊老衲?”老和尚走至状元郎身前行礼问道。
“不错!”状元郎说道:“长老可是要登山?”
“是啊!老衲师徒云游四海,一直听闻华山险峻壮阔,今路过此地打算登顶,观望奇观美景!”老和尚正色说道。
“原来如此,我等也要登山,不如一路同行,这样也有个说话的伴?”状元郎笑着,他从侍从行囊中拿了一些糕点递给对方。
老和尚也不推,将糕点接过于手,喊着阿弥陀佛道谢。
“师父师父!我怎么看这位施主眉间隐约有血煞之灾?这是为什么啊?”小和尚忽然在此刻蹙眉问道。
状元郎以及侍从们勃然色变,一位侍从咣当一声拔刀指向小和尚,怒斥:“大胆,竟敢如此说大人!找死不成?”
老和尚备受惊恐,连连捂住小和尚的嘴,着急地说道:“施主,老衲徒儿胡言,切莫认真!”
此时的状元郎面色铁青,眉宇狂跳,沉声问道:“二位乃是出家人,难道还会看相本事?”
老和尚颇为埋怨的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小和尚一眼,老和尚叹息一声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看相望神只是为了糊口!但我这小徒弟只是初学罢了,施主切莫当真!”
“哦?”状元郎面色不好,他是怀着一个欲望而来,这个欲望深藏他心底。
“我倒是想知道我有何血煞之灾!”状元郎沉声说道:“长老,你们既然身怀望神看相本领不如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