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无法反驳,是啊,自己在京城的时候,好歹也是探花郎。
如今畏罪逃来西凉,可不就与逃奴无异吗?
黎清浅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玉瓶,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解药,想要吗?”
江凛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泛着希冀。
黎清浅眼神中的残忍愈发浓烈,“好啊,那就趴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求我吧。”
她的思绪飘回前世,黎禧被江凛下令,即将被五马分-尸的时候,自己与黎祯去求情。
彼时的江凛就高高在上地坐在龙椅上,怀里坐着早已是臣妻的凌灵。
他手中朝他们晃了晃免死金牌,“好啊,那就趴在地上,像两条狗一样求朕吧。”
木牌上不是说化形的人偶会朝刀子疯狂报复么,江凛,你只是第一个。
江凛在原地纠结了好一会儿,他不愿在仇人面前低头,却又害怕死亡。
罢了,先活下来,等自己翻身过后,看他不把黎清浅扒皮抽筋!
于是,忍着强烈的屈辱,趴在地上,朝黎清浅摇尾乞怜。
宋凝烟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她正与西域巫士说着自己的困惑,还没得到解答时,对方便提醒自己黎清浅有危险。
宋凝烟心中焦急,黎清浅平日里便柔弱,如今有了身孕,遇到点危险可如何是好?
结果一推开门,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黎清浅一手转着镯子玩,一手饶有兴致地朝面前的江凛晃悠,而江凛却在她面前跪得像一只被戏弄的狗。
等等,“江凛为什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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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浅转头朝她看去,“哦,你说这个啊。它想勾-引我、爬我床,结果失败了。”
宋凝烟神情难看地瞥了眼趴在地上的江凛。
怪不得,作恶未遂,是该好好惩治一番。
这下是两个仇人都看着自己受辱了,江凛实在受不了,声音沙哑地喊道:“给……给我解药!”
黎清浅却将玉瓶重新收好,一脚踹向他的肩膀。
学着前世他踹完黎祯的肩膀后,搂着凌灵扬长而去的绝情:“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吧,你必死无疑。”
江凛不知道黎清浅为什么这么狂,她难道不怕背负杀人的罪名吗?她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皇帝……皇帝……
江凛的脑子里多出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可是如果不属于他,那么记忆中与自己长着同一张脸的人,为何让他感到那么熟悉?
“你……你……”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黎清浅嘴角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呀,那段记忆回到你的脑子里了?可惜晚了,我从来都没想过给你解药。”
她什么意思?
江凛此刻已经说不出话了,他不知道这段记忆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脑海里。
记忆中的黎禧黎祯死了就死了,黎清浅那么伤心做什么?她不是只爱他吗?
她为什么会搂着被踹吐血的黎祯哭得那么伤心?
为什么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浸满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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