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着急我吧。”
谁说这个女人方才没有出手?景元泽背后那枚银针又算是什么呢?若是没有她的那根针,丁贷又如何会快人一步的止住景元泽的飞扑?他又如何能逃出景元泽的……毒手?
顾青鸾呵呵一笑,故作轻松,“你想多了吧,我怎么会着急你?我着急的是我的四千两银票,不过……你的景元泽是真的让人吃惊,他对你的情感可谓是相当的深啊,明知道自己会晕车却还要咬着牙跟过来,啧啧啧,裴歌,你到底是几世修来的福份竟让他这般倾心于你?”
她不是那种思想封建之人,男男爱也是爱,而且还是临架于“性”之上的爱,是纯洁和纯粹的哦。
裴歌笑道,“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顾左右而言其他,是想要转移话题吗?”
还以为他们之间可以跟其他人一样,一见面能说些个深情的话,就算不是深情,那也有表露深请的话,可是他们好像很尴尬似的,这,这可不符合恋人之间的行为啊,而更加可恶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想要将他推给别的“男人”,他是那种喜欢男人的人吗?纵然阿泽对他有那种想法,可那也是小时候的事罢了。
顾青鸾见着他如同春风般的笑容时,顿时又给自己生了个气,她在扯这些干什么?她现在可是他的主治医生,不是来说这个的,而且,她紧张个屁啊,又不是十七八岁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调整心态。
道,“裴世子,您只怕是意会错了,我没有转移话题,就算他背后的那根银针是我打的又能说明什么呢?说明我对你有情?呵,别开玩笑了,你是我的病人,若是他将你给压死了,你说我的神医之名会不会从此落下污点?如此,罢了。”
可是她的话一出,便后悔了。
卧槽,她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是有欲盖弥章的嫌疑吗?若是她真的不在意就不会重点的解释。
她有些烦躁,她怎的能表现如这种幼稚的行为呢?她不是该成熟,不是该霸气的吗?难不成……她又悄悄的看了眼那个半靠在床上的风华无限的男人,难道,她也颜控了?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确是个风华之人,她在现代也算是见过美男的,可是从未有一个男人能比得过现在这个,用妖孽二字来形容根本不为过,若她是男人,她真的一点也不介意跟他配对,他有受的潜质。
可是,她心里更加的清楚,这样的男人不是她这种女人能够屑想的,他的美貌与他的危险成正比,有多美就有多危险,想要征服这样的男人,只有让他更爱自己,心里只有自己唯一的自己,可她没这方面的信心,就她这副只能称得上是清秀的尊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本去获得他的宠爱。
所以,她很识趣,早在见这男人的第一眼便打下主意,守住自己的初心,莫要让自己陷进去。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她宁愿跟顾府里的崔氏顾云烟她们纠缠不休,也不会让自己有机会去思念这个男人,哪怕,她不是刻意的。
顾青鸾暗暗的给了自己一个白眼,说了句真没用,而后再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闭上她的嘴,吞下她想要说的话,转而认真的给他把起脉来,将自己的“未婚妻”“身份不明的爱恋”身份转到了医者身上。
见她如此,裴歌也识趣的跟着闭嘴,他若是再说只怕这个女人就要炸毛了,炸毛了的女人可不好哄,尤其是他现在有心无力,想要哄也无从下手。
微微清凉的指腹轻触在他的腕上,她开始探起脉来,只不过脉得越久,她的眉头皱得越深,而后立时掀起他的衣袖,露出已经湛出血的绷带。
“呵,难怪这位大叔要找我来了,原来你竟真的伤得如此之重?”
顾青鸾以为是这个男人设计的,想要见她的陷井,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伤得这般重,不过,她又生起了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