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想不到,只有更想不到。
顾二小姐是个凌厉的,可是主子却让他们狂吐了一口血,人家割了他的肉,他却还叫人家仔细了手?流星着实被主子这突如其来的雷给劈得晕头转向了,若不是日日跟在身边,只怕不相信这般肉麻的话是从主子的嘴里说出来的。
可是顾青鸾没有被肉麻到,该割肉的一点也不含乎,当然,该清毒的时候更加的认真。
这毒的霸道之处是在于把不出脉来,而当他们发现毒入骨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好在遇到她这个变态的针师,能够凭借着血液的流动来和伤口的溃烂发现出不对来。
在现代,极少人中毒,哦不,应该说中毒的概率没有这里的大,更何况是对一个高层人士下毒,就更不可能了,毒在这里应该也是一个环境的表现,即想达到害人的目的,又想要叫人察觉不出来,除了下毒,他们只怕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了。
她这一次也算是遇到一个不小的课题,而且日后像这样用银针解毒的日子还有,且,不少。
流星看着顾二小姐全身心的将注意力放在主子的身上,便将方才的想法抛之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主子的身子,而不是看主子的好戏。
裴歌再次将眼睛闭了起来,手臂这上不停的传来微微的刺痛之感,耳边还能听到刀子锐利的划着肉的声音,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温和之笑。
他这表情就像是顾青鸾割的不是他的肉一般,他是在高兴,高兴女人能够这般的重视他,他还以为她很绝情,会弃他于不顾呢。
他这一世的人生,或许会比上一世更加的精彩,就因为她的出现,嗯……上一世他为何就没能发现这位顾二小姐呢?当真是,白白的错过了一世啊。
顾青鸾不知他所想,待处理好伤口之后,但又马不停蹄的清理他体内之毒,直到六个时辰之后,天微微泛起白来,她才从这个男人身上移开,带着虚脱的身子瘫坐在一边,纤长有力的手指因为过度运用而微微颤抖。
“顾二小姐?”
流星立时发现不对,想要去扶她。
顾青鸾脸上冒着冷汗,轻喘着气,“别管我,我无事,只不过是消耗了些体力,你去,将那烈酒的血给,给我封存起来,我,我有用,还有,让流云进来,喂给你家主子一碗浓浓的糖水。”
她没事,裴歌似乎是真的被她弄晕过去了,不是她想弄晕,而是她在他的睡穴上扎了几针,她要看看血液缓流时血的状态,以,以便下次的着手。
流星不敢怠慢,立时喊了流云进来帮忙。
只是,当人喊来之时,她竟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流云流星看着她,表情带着异样。
“呵呵,我还以为是我们家主子看走眼了,没想到是我们看走眼了,顾二小姐如此的为我们家主子,这辈子,算是值了。”
“是啊。”
流星也有同感,或者,像顾二小姐这样有本事,又尽全力还凌厉霸气的女子才能跟主子相配吧。
凤城。
春日已然行来,凤城各大府均上了新鲜时兴的盆花,春日不仅诏示着新的一年有如同花儿一般的好开头,还希望今年如同花儿一般的过得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