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龄看了看罗穗穗没有言语,撑着伞上了自己的马车,路过那个玉器店时,撩起车帘看了看,里面没有都云谏的影子。
回到罗家,赵鹤龄忍了许久还是问罗穗穗道:“妹子,你和云谏兄吵架了?”
罗穗穗拍雪的手顿住,“为什么这么问?”
赵鹤龄摸了摸鼻子,如今书院早已放假,罗穗穗却天天泡在云水居算账,都云谏又心不在焉,经常走神,今日见着了,居然还躲着走,夫妻二人貌合神离,不管吵没吵架,反正二人之间肯定出问题了。
罗穗穗别扭了一会儿,选择没解释,扭头就要走,“没有啊,我们挺好的,你想多了。”
赵鹤龄连忙拉住她,“别走啊,听我说,这夫妻之间呢贵在真诚相待,除了这个呢,男人要温柔体贴些,女人要温言软语会哄人些,像你这样说话硬邦邦的,男人都会没兴趣的。”
赵鹤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罗穗穗,一身锦袍,加上化了妆,活脱脱一个俊秀小公子。
“这女子除了哄人,当然,容貌也是必不可少的,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嘛,你再看看你,活脱脱一个野男儿,有时候你适当打扮打扮,平时化化妆,研究研究穿搭什么的。”
他经常见罗穗穗素面朝天,穿衣也随性简单,就连饰品也没几样,虽然她长得也挺好看,清秀伶俐,但男人嘛,喜新厌旧。
“你说说,你现在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富婆了,别舍不得花钱。”
罗穗穗看了看自己,她这两年一直都在努力搞钱,穿衣打扮倒真没怎么注意过,平日里自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经赵鹤龄这么一说,她才回过神来。
她如今已经快二十岁了,如赵鹤龄所说,确实该打扮享受了。
即便赵鹤龄提醒了自己,罗穗穗依旧不高兴,而且很不高兴,“你的意思是我长得丑?”
她可以自贬,但别人绝不能说一句她长的丑。
绝不接受,即使是好朋友也不行。
这是个送命题。
赵鹤龄连连摆手,“怎么会,穗穗妹妹清秀伶俐,人见人爱,谁敢说你丑,在哪儿呢,我这就去揍他!”
罗穗穗见他撸起袖子一副要找人干架的模样,气的发笑,“好了,别贫了,我去厨房看看,你自己找事做。”
赵鹤龄闻言喜笑颜开,“好嘞,嘿嘿。”
赵鹤龄兴冲冲的搓搓手,这顿锅子他已经等了很久了,见罗穗穗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欲言又止,他不禁问,“咋了,是有什么困难吗?”
难不成她反悔了,不做锅子??
“你知不知道都云谏他,他……”罗穗穗咬着唇,鼓足勇气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啊?”
啊,这……
你们不是夫妻吗?他怎么知道都云谏喜欢什么人啊?
“他是不是喜欢像曲姑娘那样的女子?”罗穗穗想了好久,还是决定问一问,因为她怕自己万一误会都云谏,那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