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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裴暗可以证明,老板与姜小姐之间没有任何联系,要不是姜小姐有先天性心脏病,老板也不会次次纵容她。”
“夫人,这么多年,老板每次醉酒时喊的都是您的名字……老板是真的很在意您。希望您能给老板一个解释的机会。”
猜想到的是一回事,亲口从裴暗嘴里听到又是一回事。
如今误会解开,宋与幼本以为自己不会被打动,但她到底高看自己了。
也低估了这么多年来褚宴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如今想来,或许当初答应和褚宴结婚,也有她的私心。
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高尚。
姜芷柚费心机,不惜抱着蹲监狱也要将她绑架的风险去探听褚宴的私事,还在她出国后找人跟踪,时刻要掌控她的动向,制造各种意外,防止她与褚宴见面,她又凭什么让对方轻易得到?
想到这里,宋与幼笑了。
她从未想过要做好人,曾经以为褚宴对姜芷柚有感情,她就只想等到姜芷柚嫁人了,再与褚宴离婚。
如今看来,倒是免了这一步。
褚宴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她也不反感褚宴,这样反而更好恶心姜芷柚。
…
傍晚,褚宴醒了。
望着漆黑安静的病房,他将手搭在眼睛上,遮住眼底侵染的戾气,讽刺地低笑一声。
小骗子,还是走了。
起身披上外套走向客厅,褚宴忽然闻到空气里有一股焦糊味。
眉心一蹙,顺着气味找寻过去,就看到厨房水池里,放着一口黑糊糊的锅。
准确来说,是锅里不知煮了什么东西,因为火候问题,里面的东西已经炭化。
褚宴哑然失笑,叫来裴暗。
“夫人呢?”
裴暗的视线也落在那口堪称灾难的锅上,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夫人说,她想亲自去超市挑一些食材,给您做一顿精致的晚餐。”
可如今看来,只要不毒死老板,就已经算幸运了。
“她身边派了多少人?”
“十二个,都穿着便衣,很低调。”
“嗯。”褚宴淡淡应声,走到沙发面前坐下,随即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
刚放在嘴角,余光瞥到裴暗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眸底微微一闪,问道:“怎么了?”
“夫人说,发烧过后嗓子因为脱水会变得很脆弱,让属下看着您,不要吸烟。”
愉悦,一点点涌上心尖。
褚宴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就听裴暗多此一举说道:“老板放心,如果您实在想抽的话,我会帮您瞒着夫人,就说是有人来过……”
后面的话,止于男人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