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找了个荒唐的借口,正要溜走。
一个声音突然叫住了他。
不是步如烟,也不是文普大贤师。
刘风回过头一看,竟然是那个岭南书生。
岭南书生不解道:“这位兄台,你和我们一起来的,为何突然急着离开?”
嘿,怎么哪都有这个书生?
刘风他对这书生不算讨厌,但也说不上有好感。
于是刘风翻了个白眼,怼道:“哦,关你什么事?”
“此言差矣!”
岭南书生被怼,也不气恼。
他挺起胸膛,振振有词道:“先前你不与我们一起,口伐那个亵渎文普大贤师的狂悖之徒,我只道兄台胆小怕事。”
这岭南书生口中的狂悖之徒,自然指得是富家书生。
富家书生闻言,挑了挑眉,就要站起来跟岭南书生理论。
但眼下,文普大贤师在场。
那姿色绝美的步如烟,也看着众人。
富家书生最终没有发作。
当然,刘风听到岭南书生说自己胆小怕事,他也懒得争辩。
倒不是顾忌文普大贤师和步如烟在场。
只是他察觉到,岭南书生可不像是在好心规劝自己。
他很好奇,岭南书生还想耍什么幺蛾子。
果然,岭南书生接下来就开始表演了。
“小生虽不才,但面对文普大贤师的考验,也要倾尽全力作答。”
“这不仅是学生求学之夙愿,更是学生将贤师名宿,当作是学生毕生效仿学习的榜样。”
岭南书生昂首挺胸,慷慨陈词。
他甚至把自称改成了“学生”,明显是说给文普大贤师听的。
其他书生见状,瞬间愣住了。
他们显然也没想到,岭南书生的表达欲这么强烈。
刘风听到这里,只是笑而不语。
他觉得,岭南书生挣表现的手段,应该还不止这样。
果然,岭南书生看向刘风。
只听他话锋一转,突然捶足顿胸道:“这位兄台,你先前不敢争辩,现在又临阵脱逃,可还有读书人的脊梁?”
“小生虽与你素不相识,但不愿看到兄台沉沦自废。”
“还希望兄台回去以后,好好反省,莫要再丢了我读书人之体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