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等待着文普大贤师的认可,却又暗含较劲之意。
文普大贤师,面容慈祥,笑意盈盈。
他开始中肯地点评起来。
“琼浆玉液溢金樽,此句富丽堂皇,醉眼迷离望世尘,又显几分超脱尘世之意。月下独酌、花间对饮,情感细腻,引人共鸣。然,千杯不醉情难尽,或可更添几分人世沧桑;万盏难消意更真,意境虽深,却略显重复。至于酒入愁肠化作泪,滴滴皆是梦中人,此情此景,虽感人至深,却也透露出几分哀婉。
“子榭之才,实属难得,然学无止境,仍需精进。”
“哼,大贤师这话说得,难道台上那个太监能比子榭强?”
傅中恒闻言,脸色微变,不屑之情溢于言表,他冷笑道:“恐怕那个太监,连子榭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言语间,满是对刘风的轻视与嘲讽。
文普大贤师却不以为意,他目光平和,淡然回应道:“文学之道,非以身份论高低,更非以先入为主定胜负。刘风尚未动笔,你怎知他不能后来居上?我们且拭目以待。”
“好!”
傅中恒被文普大贤师的态度噎得哑口无言。
他冷哼一声,满腹怨气地转身离去。
一旁的步如烟,本来静静地凝视着台上的刘风。
然而,傅中恒口中称“刘风为太监”的话,十分刺耳。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步如烟的瞳孔猛地一缩。
等傅中恒离开后,她猛地转过头,目光中满是不敢置信地看向的文普大贤师。
文普大贤师早已洞察了女儿心中的波澜。
他望着步如烟那震惊彷徨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悯。
“哎。”
他轻叹一声,那叹息声中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
步如烟看着父亲那复杂的表情,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就像是被暴风雨席卷过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
父女两人,在这一刻,相对无言。
然而,这一幕并没有被周围人察觉,所有人此刻都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的动静。
先说那南宛的才子子榭。
在完成诗作后,子榭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得意的微笑。
他昂首挺胸,目光好不加掩饰地瞥向刘风所在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与鄙视。
那眼神仿佛在说:“如此简单的题目,我已轻松应对,而你,又能有何作为?”
他的姿态高傲而自负,享受着台下的大夏国文武百官们面色难看的注视。
而台下的文武百官,也被子榭的态度所刺激到了。
他们纷纷开始催促刘风尽快作诗。
“刘风啊刘风,你若真是才疏学浅,写不出来也无需硬撑,磕头认输,或许还能保留几分颜面。”
傅中恒站在人群中,一脸冷笑盯着台上的刘风,眼神犀利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