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现在的静纯一出门就喜欢带着“拖油瓶”弟弟,丫鬟老妈子随从好几个人,谁又敢跟着她啊!
曾钟娥不是不相信静纯的感觉,而是担心她上次受的打击还没有过去,出现了恍惚的感觉。
“那要不……你这阵子别总出去逛了,过来陪我住一段呢?”
曾钟娥没法直接说静纯可能感觉错了,只能用另一种方式转移她的注意力。
一边说着一边心里默默盘算,相看的事可得提上日程了。
“不要。”静纯想也没想地就将拒绝的话说出口。
“为什么不要,你都多久没有过来陪我了?”曾钟娥此时仿佛也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如果不能把静纯留在将军府,她怎么可能听自己的去相看别人家的公子呢。
“这件事情有古怪,我必弄明白他,总躲着可不是个事。”静纯的目光中透露着坚定。
曾钟娥是真怕这个外甥女走火入魔,“太危险了,不行!”
“以我的本事,怕他们?”
静纯的鄙夷的语气不是没有道理的,人家有这个底气。
而对于迟迟没能动手的袁纾来说,这就不是一个好消息了。
“我早就说过,静纯功夫很高,你们妄动的话会叫她起疑。”赵与莒看着袁纾一脸愁容,也没有宽慰他的意思,而是实话实说。
“我知道。”袁纾依旧拧着眉。
他来临安之前知道京城肯定和梧州不一样,有心理准备的,但是做事还是容易带着梧州的风格。
他从梧州带来的随从也很好用,所以查事情的时候还算顺利,但是在后续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上,确实碰了壁。
他的手下人根本都没考虑那些,直接提议将泞舒郡主迷晕绑了,还好这话没有传到赵与莒耳中,不然再让人家以为自己也这么蠢。
宋静纯的郡主封号是官家特意抬举的,连史弥远都不敢对她妄动,他们哪里来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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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袁纾也不禁感慨过,自己在梧州还算个人物,可是到了这呢?
临安遍地是权贵,什么都动不得啊。
自己可不能给赵与莒添麻烦才是。
“舍本逐末了。”
半晌,赵与莒听到袁纾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不禁抬眸看过来,袁纾的脸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一改刚才的愁容,看来,他是有对策了。
袁纾坦然地与赵与莒对视,然后轻轻摇头,似是在嘲笑自己之前想法的愚蠢。
“我们并不一定真的要威胁到宋静纯的安危,我们被赵竑的做法带偏了。”
赵与莒也只是一瞬,便明白了袁纾的意思。
不由点头赞同,“没错,只要让他知道我们掌握了这个信息就够了。”
“动作要快,我怕鲁志南撑不了太久了。”
正如赵与莒所料,撑不了太久的鲁志南正在赵竑的居所喝茶。
只是这茶喝的索然无味不说,还如坐针毡。
“鲁大人,这次的方案不错啊,看来你是用心了,”
赵竑将鲁志南日前递过来的纸张看了一遍又一遍,又让孙先生他们从中找疏漏,看看是不是故意挖坑设阱。
结果还真不是。
鲁志南这几日消瘦了许多,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仲秋时节仍然汗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