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认不清了,这是不高兴?话说,夫人生辰怎么如此冷清,不办生辰宴?”
陆清悦摸着冰抱子:“没有心情办,就当寻常日子过了。”
“既如此,想来夫人也是没有心情与我去骑马了。”
陆清悦一骨碌坐直身子:“陛下,我们这就去吗?”
“嗯,可你喝了酒,怕是坐不稳。”
陆清悦急着奉承:“不是有陛下在么,陛下定不会让我摔下去的。”
燕聿抱起她:“夫人可要抓稳了。”
无痕还认得陆清悦,一见到她,就踢着欢脱的蹄子过来迎接她,还把脖子靠在她身上。
燕聿拍了拍它:“行了,今日是她生辰,好好带她跑一圈。”
无痕发出嘶嘶声,燕聿翻身上马,再把陆清悦拉到怀里。
无痕在无人的林子里肆意疾驰,欢快的蹄子哒哒哒直响。
凉爽的夜风吹散了陆清悦的酒意,耳边只有风声和马蹄声,她心里畅快极了。
陆清悦靠着他的胸口微微抬头:“可是我们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燕聿:“影十他们都在附近。”
跑了许久,无痕慢了下来,幽幽地踱着小步。
陆清悦感叹:“夜里的景色真好。”
“对了,无痕是陛下自小养的马么?”
“不是,是进贡来的,它当时性情十分刚猛,无人能将其驯服,我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将它驯服。”
“原来如此。”
半宿过去,陆清悦完全靠在了身后的燕聿怀里,眼睛一沉一沉的。
燕聿:“可是困了?困了我们便回去。”
陆清悦不舍地摇头:“还想骑。”
“今夜就到这里吧,日后还有机会。”
后面的话陆清悦没听着,她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后,她还在回味昨夜骑马的畅快,日后,她定也要买上一匹好马。
段嫆老是用陆清悦吊着赵天良,她花样也多,勾得赵天良五迷三道的。
尤其是在行床事时,她常在赵天良耳边说陆清悦的荤话。
赵天良听得激动不已,嘴里总喊着悦儿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