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
夏油杰,“那么现在能吃药了吗,还是要我喂?”
“不吃。”
“吃,但要我喂?直毘人太娇惯了一点。”
我看着自说自话的夏油杰,他没有在我的目光下有半点羞愧和退让的迹象。
“乖一点吧,直毘人。”
他说的无奈,声音又放的和缓,似乎有无限的耐心用在喂我吃药这件事上,连眼神都没有半分责怪。偏偏氛围变成了一个苦口婆心的妈妈在劝不听话的孩子吃感冒药。
我说,“别闹了,就喝个水而已。”
他停止了表演。
反问,“现在对直毘人而言,水是最有效的治疗药物,我猜错了?”
没错。
以前吃药是救命,后来吃药是想不开。在清理了禅院家后,我就没吃过药了,因为自那之后那一堆看似很有用实则有点用的药片主要作用是镇痛,副作用是吃多了成瘾。
不会死人是因为我还有用,但他们不仅想要让五条悟听话,还在试图让我这样一个好掌握的最强更好掌握,就是让我跪的更虔诚一点,最后再也直不起腰来。
因为医疗费是他们付的,药片不花我一分钱,我也就很开心的笑纳了。接过那些说是可以缓解疼痛对我的症状有治疗作用的药片,打发走了看着我吃药的咒术师,我将被咒力包裹送入胃部的药物吐了出来。
当然没有浪费。
里面的成瘾物质可是免费的,还有镇痛效果,用来操控别人不香吗?甚至在发现它们对咒灵还有效果后,我的乐趣就更多了。
夏油杰在看见我药片的第一眼时就皱起了眉头,做阴私事的,对药物控制并不陌生。
来自咒术界高层的那些药片在药物控制上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吃了之后身体不会有不适反应,身体感觉是微妙的好转,跟泡了温泉一样。
“但他们应该没想到,我不喜欢泡温泉。”
以前泡过,温泉成了血池子。
一半是我身体渗的血,另一半是别人的。别人想要杀我被我反杀了,这么简单的事。不过后续是我被身体拖累了。
我被禅院家的人从池子里捞出来时,意识很清醒,但身体的反应是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没接上就会在意识清醒中结束生命。
并发症是高烧不退,呼吸成了一件极其费力的事。我养病了一个月,那个月里我的肺就跟坏掉的鼓风机一样,机能不行加上骨头脆,用力呼吸时压断了肋骨。
顺便刷了波同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