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去直接请求了。
审神者后来将“清心寡欲”改成了“不要抢誉”。
继续说试验的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付丧神们不会停留在深切的保护欲上,所以我才说他们多多少少有点问题。分灵满足了他们的保护欲,保护欲之后基本上是独占欲,这样不断的实现他们的愿望,最后的结局我也已经想到了。
分灵无力再去实现他们愿望的时候,大概两个付丧神都会在纠缠中迎来毁灭。
其他的试验结果也差不了多少,就算不是用我分灵的壳子。
我记忆比较深的是用一个暗堕付丧神的壳子,跑到了溯行军那边,混在一堆溯行军里,饱受困扰。
溯行军的理智很难说有没有,薛定谔一样,对情感难以区分,有时候会将杀意和友好弄混。估摸着好感度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该跑路了,他不会找跑路的同伴,但会在同伴留下来后,某一天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夺走同伴生命的事。
一开始是难以理解,不过经历几次,就大概清楚了。这跟一些溯行军的构造有关,除了保持人形的,其他溯行军露出来的构造都是锋利的铁,跟壳子亲近一点都会划伤壳子,要是下了死力气跟壳子贴贴,就直接碎刀了。
无法控制的想要亲近的心情扭曲成了杀意。
不过除了溯行军那方直接出结果,其他都是理想状态,试验结果会被现实因素干扰,总之不会就如同我想到的那个结局一样。毕竟分灵可以让自己轻而易举的眼中只有一个付丧神,但试验对象做不到这样纯粹,会被彻底毁掉的大概只有分灵。
对付丧神的试验进行到这一步其实就可以了,我没道理为了一个试验过度报废自己的分灵,让时之政府和付丧神乃至审神者意识到源氏的不正常。所以这个试验最后永远是卡在危险的边缘,分灵就开始了自救。
孩童总是会成长的。
就算跟不上其他付丧神的速度,还有极化不是吗?武力总是有用的,何况还有秩序。
招致自毁的关系总会终结在秩序里,并在秩序里找到合适的定位。
这时候,充当秩序的是审神者和同僚们,毕竟时之政府没有规定,关于付丧神与付丧神之间的相互伤害的条文,迄今为止仍是空白。
于是那些危险关系还是被妥帖的安放进兄弟父子朋友挚友等关系里,一开始就是如此,以后也会如此。
基本上是没有例外的,都活在同僚和审神者的目光中,个人时间就那么点,同僚和审神者正义感还很正常人,甚至略高,没有妥善的开始,绝对不会有多余的进展。
如果这些不能约束,不是还有作为给予者的分灵吗,分灵可以随意给予,自然也可以收回。
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
我可从没向他们承诺过什么,也没要求从他们身上得到除结果外的其他东西。
只是一场等价交换。
我退让纵容降低没多高的底线,他们反馈给我实验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