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溧阳死得好惨啊!”就在这个时候,南亲王夫妇带着溧阳郡主的尸体来到了马场。
溧阳郡主脖子上还插着一枚利箭,永兴帝这才知道此次无辜受害的人还有溧阳郡主。
永兴帝疾步上前,作出一副悲痛的模样,哀声质问:“溧阳不是坐在女眷席上吗?怎会如此?”
南亲王妃顿时哭喊起来:“陛下,您一定要为溧阳找出幕后真凶,溧阳她死得冤枉啊!”
永兴帝重重叹了口气,悲痛道:“弟妹放心,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陛下,尸体都在那儿了。”霍怀宁负责处理尸体,今日死在马场上的人不计其数,摆在一处足有三排。
永兴帝痛心疾首的说道:“列一份名册出来,好生安抚他们的家里人。”
能参与跑马比试的要么是皇子,要么是年轻的朝臣,要么是大臣的子女,此次死伤无数,不知有多少大臣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马场上哭声遍地,永兴帝也很是头疼。
“皇兄,不对劲!”南亲王突然指着不远处那一排排的尸体,而后跌跌撞撞的冲了过去,永兴帝等人都不明所以的跟在他身后。
萧北乾微微拧眉,似乎也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
“皇兄您看,这些是死于踩踏的,而那些是死于刺客的利箭,他们都是被一箭刺穿了喉咙,与溧阳的惨状一模一样!”南亲王说完眼神凶狠的看向霍云卿,怒声大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了溧阳!”
霍云卿万万没有想到这把火能烧到她的身上,不由觉得可笑。
“南亲王,溧阳郡主出事的时候臣女的确就在一旁,可当时臣女手无寸铁,又如何能杀她?更何况这些人死在马场,臣女相信有不少人都看到他们是死在刺客手中,而臣女的箭矢都是射向刺客的。”
萧时安适时开口:“父皇,儿臣当时就在马场,且一直关注着霍姑娘的安危,可以为霍姑娘作证。”
孟莹安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急声道:“皇姑父,莹安也可以为云卿作证,溧阳郡主死的时候莹安也在。”
永兴帝看了眼霍云卿,又看了看南亲王,拍了拍南亲王的肩膀说:“朕知道你痛失爱女心中难过,但霍云卿护驾有功,溧阳的死不可能和她有关。”
“皇兄,臣弟并没有说是她亲手杀了溧阳,臣弟的意思是这些刺客或许和她有关!”
此话一出,人群中一片哗然。
刺客和霍云卿有关?
“皇兄细想,霍姑娘的箭术了得,她射杀的那些猎物也都是被一箭刺穿了喉咙,怎就这么巧,这些刺客杀人的手法和她一模一样!”
永兴帝听了这话,危险的眯起眼看向霍云卿。
南亲王继续说道:“皇兄再仔细想想,霍姑娘为什么会在猎场上遇到刺客,而她又是如何凭一己之力与刺客缠斗,直至辰王与端王前去相救,臣弟大胆猜测,因为那些刺客根本就是她的人,而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撇清自己!”
众人陷入沉思,如南亲王所言,好像也不是没可能,因为霍云卿被刺客围剿过,所以不会有人怀疑刺客是她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