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严松朝自已冲来,苗方大惊失色,酒意瞬间全无,连忙伸手摸向一旁,慌张的寻找配剑。
眼见手就要摸到配剑了,却被一拳重重砸在脸上,颧骨断裂,左脸凹陷,左眼球整只被挤压力挤得充血,凹凸出来。
“啊!严松你找死!”
堂内巨大的动静迎来苗方的亲卫,十几名黑甲亲卫拔刀冲了进来。
“严副将!立即放开将军!”
亲卫统领闸仲厉声大喝,一步步缓缓朝严松逼近。
“呵呵,敌军压城,尔等不管不顾,只顾在此享乐,按军法,当诛!”
严松大手死死掐住苗方的脖颈,咬牙低喝,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呃,杀!杀!”
严松艰难的开口,抬头指着严松。
“杀!”
闸仲大喝一声,提刀杀向严松。
“有这力气内斗,不如上城杀敌!”严松松开苗方,一脚将其踹下金椅。
随即拔出腰间的配剑,与闸仲缠斗在一起。
“尔等真要对自已人拔刀相见?”严松只是抵挡闸仲的进攻,并未反击,仰声质问。
“呵呵,我等只是将军的亲卫,只负责保护将军的安全,杀敌,那是你们小卒的事!”
闸仲轻笑道,趁严松愣神之际,一刀划破他的臂膀。
臂膀上传来的巨痛,让严松最后一点的怜悯心彻底消散。
“桀桀桀!本将许久没闻过鲜血的味道了!”严松双眼发红,抵挡闸仲时还能抽出手抹了一把臂膀上的血。
“你!你修邪功!”
闸仲见严松这副模样,尤其是他还舔食了自已鲜血,整个人瞬间大惊。
“桀桀桀,邪功?正与邪,不过在于人心罢了,心正,无论是修什么,那也是一身坦然之气。
心不正着,就算你修出了纯真的武气又如何?”
严松邪笑道,转守为攻,两招便拿下闸仲,一剑封喉。
其余亲卫见自家老大死在了严松手中,明知不敌,却还是蜂拥而上。
“冥顽不固!”
严松冷声道,身影穿梭在十几名亲卫之间,仅是三个呼吸,他便收起手中的剑,一步一步走向苗方。
“你们愣着干什么!想死么!快杀了他!”苗方瞥见严松朝自已走来,指着他对十几名一动不动的亲卫大喝。
“可笑,世家子弟,就这点能耐么?
也对,区区一流武者,还不够格!”
严松冷笑道,话落,十余颗人头齐齐滚落在地,无头尸体也随之倒下。
“你、你不要乱来,我父亲可是朝中二品大臣,你惹不起!放了我,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还能让我父亲在女帝朝堂上替你美言两句,提拔你做将军!”
苗方结巴道,双腿蹬地,让自已不断往后退,与严松拉开距离。
“啧啧啧,世家,可有名单啊,杀了你之后,本将可得好好找找!”
严松摸着下巴骨,思索道,随即不顾苗方说什么,身形忽闪到他身前,一把就捏断了苗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