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姐,到底是哪个浑蛋敢这么对你,我吴春燕绝对会帮你报仇的!”
白喜儿哭笑不得,连忙安慰她让她好好读书。
吴厂长虽然没有亲自来,但是听说她出事,也派人送了果篮到病房里,事后白喜儿掀开一看,底下还包了一沓慰问金。
这期间,萧年一直一动不动地守在白喜儿边上,就是有人想和白喜儿私下说两句话都不行,生怕白喜儿再出什么事。
白子墨十分理解他,甚至帮着他守在白喜儿的病房外。
当初收到那封血淋淋的威胁信时,他们首先找到萧家,萧年抢过信看了半天,突然就疯了一样跑出屋子,一直不眠不休到现在。
要不是他不肯放弃地查到那么偏僻的田埂上,白喜儿恐怕早就没命了。
只是好不容易从狼窝里逃出来,没想到又。。。
白子墨叹口气,给萧年递了块毯子。
他就连夜里也不愿去休息,固执地要守在白喜儿的床边,只有她不离开视线范围之内,他才能稍微安心一点。
他很怨恨自己,那天晚上为什么不亲自送白喜儿回城,那么黑的夜路,他都不敢想当时白喜儿该有多害怕。
过了几天,白喜儿的脸才勉强可以吃些米饭之类偏软的食物,之前一直只能吃地下流食,嘴巴一动脸颊就止不住的疼。
虎山也是在这个时候找到病房:
“哎呦,妹子这伤这么狠,妈的,我就说那狗崽子打轻了。”
看到白喜儿的伤势,虎山在床前气得直跺脚,骂骂咧咧半天,恨不得把文家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教训一顿。
萧年冷着脸拦住了他:“她要休息,别吵她,还有。”
他视线下移到虎山手上:“要抽烟出去抽。”
“哎呦!”
虎山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激动,下意识点了根香烟。
他连忙将烟熄灭丢进垃圾桶里:
“你就是萧年吧,妹子,你这个老公也是个狠角色,要不是你哥他们及时赶到,那文家父子怕是连口气都不剩了,现在都还在楼下病房躺着呢!”
白喜儿这才知道文家人就住在她的楼下,想到什么,她突然看向消瘦许多的萧年。
难怪这几天他一直寸步不离守在这里,原来是怕文家人报复。
萧年及时出声拦住了虎山:“够了,她还要休息,有什么事等出院再说。”
说着就把人往外赶,虎山并不计较萧年有些冒犯的态度,只是颇为滑稽地扒着门框:
“哎哎哎,我还有最后一句!”
“喜儿妹子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敢在我虎山的地盘动我的人,这文家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等你病好了,我带你亲自教训他们去!”
虎山的声音越来越小,萧年“啪嗒”一声将他关到了门外。
“你是不是。。。”
“你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