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罗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的在地上哀嚎着,而他这哀嚎也让屋中的秦氏听得一清二楚,秦氏连忙穿起衣物来走到院中央,却发现那苏绮罗的衣裙早已沾染了血迹。
这倒是让秦氏被吓了一大跳,只见他捂着嘴巴,伸手便向将苏起罗扶起,可苏起罗,此时已经疼得浑身发抖,全然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子。
这让秦氏连忙招来了信鸽随意扯掉,一张纸拿着院中的泥土便在纸上画了两个大大的圈,任由那信纸替他将信送到了裴府。
而做完这一切的秦氏去敲响了刘氏的卧房门,而刘氏听到声响后,也是一脸不耐烦的起床开门,看见秦氏那张脸流逝刘氏,顿时只觉得厌恶,皱着眉头有些不情愿的嚷嚷着。
“你这大晚上的又在耍什么疯呢?不说歇息倒是跑,我这屋敲起门来了,怎么着你的鹅不会又丢了吧!”
刘氏这番冷嘲热讽对面前的秦氏却是不起任何作用,只见秦氏火急火燎地指着院中央,地上躺着的苏绮罗焦急的朝着刘氏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冷嘲热讽呢,你快去看看你的女儿吧,她应该是在院中摔了一跤,现在似乎有些小产了!”
听到秦氏这话刘氏才如梦初醒般的瞪大了一双眼睛,急急忙忙的跑来院中央,看到自家女儿那副痛苦的表情,仿佛明白了些什么,怒瞪着一双眼睛盯着秦氏。
“你这恶毒的女人不就和你拌了几句嘴吗?你怎么就能将我这宝贝女儿推成现在这副样子,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而秦氏听到刘氏这番发狠的言辞,一时间也并未说些什么,而是和刘氏二人合力将地上的苏绮罗扶了起来。
可苏绮罗此时此刻的裙摆上已经沾染了不少血迹,而他也已经昏倒过去。
“都怪你,你这个泼妇把我的女儿害成这个样子了,他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赶紧去叫大夫,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呀!”
听到刘氏这般言辞,秦氏也是丝毫不避讳的朝着刘氏嚷嚷了回去。
“你女儿现在都已经血流成这样了,还怎么去找大夫?若是我将大夫找来,恐怕你的女儿早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秦氏说罢便就返回了自己的卧房,从中取出来了两株草药,那还是苏清和教给他的,让他在受伤时用来止血的药,也不知道这些药对于苏绮罗来说够不够用。
刘氏见秦氏捏着那两株草,急急忙忙的走来一时间,也是皱紧了眉头,有些不解地望着秦氏。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去拿了两株草过来这两株草又有何用啊?也真不知你这歹毒的妇人究竟是何居心,想要害死我们家罗儿!”
尽管刘氏依旧谩骂着,但秦氏却还是将那株草药塞进了苏绮罗的嘴里,捏着苏绮罗下巴嚼碎之后,顺着秦氏倒来的水一点一点的咽了下去。
可尽管这样,刘氏却依旧阻挠着秦氏,不让他碰苏绮罗一星半点。
而那封飞鸽传书也早早地落在了赔付下人的手中,那裴府下人捏着书欣风风火火的来到了裴奕寒的卧房。而裴奕寒此刻却还停留在苏清和的卧房当中,那下人见裴奕寒卧房无人便,又急急忙忙的赶来了苏清和的卧房。
“裴先生裴先生,这是秦老夫人的飞鸽传书。”
裴奕寒在卧房当中听到吓人的敲门声,便就站起身来打开了卧房门接下了那封书信,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是两个大大的圆圈,裴奕寒一时间便就意识到秦氏遇到了麻烦。
就当裴奕寒打算带着一些下人往苏家赶去时,苏清和却苏醒了,他揉着一双眼睛满脸无辜的望着热闹的裴府,一时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裴先生究竟怎么回事?怎么现在这么热闹了,难不成又是有什么贵宾要来吗?唉,我这一觉睡的时辰实在是太长了,应该醒醒活动活动了……”
苏清和边说着,边伸着懒腰,一副慵懒的姿态而裴奕寒看后,却也只是轻轻地挨近了苏清和,并未打算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我们打算出去一趟罢了,苏小姐若是饿了,便就让下人端来,可千万自己别再乱动了。”
即便裴奕寒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这句话来,但苏清荷也依稀意识到现在已经到了半夜,能有什么事情让裴奕寒值得半夜出去。
“可是裴先生现在都已经过了半夜了,为何现在又突然出去?难不成是衙门那边又发现贼人了吗?”
听到苏清和如此关切的问题,裴奕寒却也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轻描淡写的告诉了苏清和。
“放心吧,苏小姐此次出行跟衙门并无关系,只是一些小事需要解决罢了,苏小姐也不必担心,安心睡觉便是。”
即便裴奕寒如此诉说,但苏清和却依旧一脸担忧,毕竟能在这个时辰让裴奕寒出去的人也非同小可了。
“裴先生,您是不是有些事要瞒着我,看这架势恐怕也并不是些小事要处理吧!”
苏清和的脑袋转着飞快不断的设想,这究竟是如何问题,而裴奕寒此刻也是含着笑坐到了苏清和的旁边。
“只是不想让苏小姐担心罢了……”
听到裴奕寒这番话,苏清和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有些不好的预感也立马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
“难不成是我娘亲出事了快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我这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了!”
苏清和焦急地拉着裴奕寒的衣袖,轻轻的摇晃着,而裴奕寒也点了点头,告诉了苏清和。
“秦老夫人传来了书信,但这具体究竟有何事我们也并不知晓,所以打算先去探望一二。”
苏清和顿时有些傻眼了,毕竟据他所知自己的娘亲根本不会写字,那这传来的书信又是什么意思呢?
“裴先生,您这话又是何意思,我的娘亲根本不会写字,这书信又能写些什么内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