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我要说明,我穿便装不是为了陈及衡,这都是为了工作,你们不要乱发挥想象力了。”孟雅南站起来,非常正式地说道。
一家人都看向她,心想你刚才怎么不反驳,还什么工作,他们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工作?”孟鸿民问道,“你倒是说说为了什么工作。”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今天见到叶崇山叶团长了,他建议我和陈及衡休假的时候不要穿军装,免得引起一些别有用心人的关注,我细想一下很有道理,万一有人故意接近我,从而达到接近爷爷的目的。”
孟雅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其目的还是她爷爷,“要时刻防备着。”
“确实有几分道理,平时还得要低调点。”孟鸿民听着是有几分道理,“对了,这个叶崇山这几天应该是要进修吧?”
“对啊!明天就去。”
孟听凯心想肯定没说的这么简单,他这个女儿有多固执他还是知道的,“你是不是当着人家的面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被人家教训了?”
孟雅南放下筷子,“差不多吧!人家说得也对,当然也不是说我一个,也说了陈及衡。”
“为什么教训你啊?”
孟雅南看着奶奶和妈妈,“奶奶和妈妈又不是军人,肯定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不然可能都算泄密。”
“吃饭就吃饭,你们什么秘密去书房说,我们才懒得听。”孟奶奶说道。
“对了,你怎么认识会认识叶崇山啊?他不是你们军区的,平时也很少露面的。”孟听凯这才想到,他们是不可能认识的。
“陈及衡认识,我和陈及衡遇到叶团长的妻子和女儿,之后我就让他们带我去认识叶团。”孟雅南大致说了一下。
“那是有可能,陈及衡是萧显维的外甥,叶崇山是他的得力干将,相互认识也正常,叶崇山要是愿意教教那小子,估计能进步不少。”
孟鸿民笑着说道,既然自家孙女看上那小子,他当然还是希望那小子能出息点。
“是吗?这个叫叶崇山的这么厉害。”孟奶奶可是很少见老头子夸人。
“是个有本事的。”孟鸿民却不好直说到底什么本事。
“是啊!听说才三十出头,算得上年轻有为。”孟听凯也说道。
“奶奶,就是很厉害,人也很有气场。”孟雅南有些不好意思说他跟陈及衡那敬礼离开的事情,“对了,我今天才知道,前几年一个闹得挺大事情,就是某个军官的女儿在老家差点被犯罪分子吃了,原来说的就是叶团的女儿。”
“别胡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孟奶奶不相信。
秦闻是新闻从业者,自然是听说过,但这样的事情不能报道出来,当年内部闹的确实挺大,但具体是谁,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丈夫不一定知道但公公应该知道。
“你啊!以后这说话也得注意。”孟鸿民说道,“没事打听人家私事做什么。”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而且人家丫丫自己都知道,还是她自己跟陈及衡说的呢。”孟雅南也是听陈及衡说的,不然他们也对不上号。
“然后陈及衡又跟你说了?”孟鸿民问道。
“聊着聊着就说道了,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吧?”孟雅南觉得他们太小心了,人家当事人都不在意了。
“你没再去问人家是不是真的吧?”孟鸿民生怕这傻丫头再去问人家父母是不是真的。
“没有!也没有机会去问。”那个可爱的孩子,那些人怎么下得去手,“我觉得你们都小看人家的,都过去这么久了,凶手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人家肯定没你们想的那么小气,还问都不能问了。”
秦闻无奈地看着女儿,“你啊!还是太年轻,于我们而已这事是过去了,但于人家父母而言这是一辈子的痛,等你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明白,你问就是揭人家伤疤,咱们外人听着就是故事,可对人家来说确实事故。”
孟雅南点点头,“知道了!我只是奇怪,文明社会竟然还有这样的畜生不如的人,不他们就不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