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声声啃着烤兔,和景肆从后山出去。路上果然看见一个沙包里埋着几名弟子,他们各个灰头土脸,像是闯关东过来的。
俩人又回了杂役峰,路上人们纷纷向他俩牵着的手送上瞩目礼。
弄得阮声声怪不好意思的,使劲拽了拽袖口,用长袖子将手腕处遮挡起来。
汪真人见他俩回来,有些纳闷,“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看到开灵的弟子吗?”
阮声声回想一下自已的所见所闻,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她要是被这么开灵,半条命都得没了。
“看到了,就是没看到李真人和他的弟子,我还想着和李真人道歉呢。”
汪真人闻言哈哈笑了两声,“不碍事,你把他的测灵台弄坏了,这老头忙着再造一个呢。说必须要把你的灵根测出来,否则对不起他炼器这么多年。”
阮声声:……
是忙着造测灵台,还是忙着造老虎凳给她。
“汪真人我今天先不开灵了,你有什么别的差事给我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给自已找点事情干打发时间。
汪真人挠挠脑袋,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小布袋,“那些粗活重活男弟子做就可以了。这包种子给你和你表哥,你俩找块空地种出来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她接过布包打开瞅瞅,里面装的满满登登,全部都是…瓜子。
这是要种向日葵啊。
阮声声答应下来,又和景肆出了杂役峰。她觉得这种苦活累活不太适合景肆,站在门口和他说:“我要去种向日葵,你要不就先回吧。”
“为什么。”景肆微蹙眉头,像是遭受到了嫌弃。
阮声声怕他误会,轻言细语的解释,“这么粗糙的差事做起来不符合你的身份,还是交给我吧。”
“你就这么不想让我跟着你?”景肆语气加重,带着几分怒意。
阮声声:……
这人怎么好赖话不分啊,回去躺床上睡懒觉多好。
“那你想跟着就跟着吧。”说着就要拉住他的衣袖。
可男人却一个侧身躲过,语气冰冷,“我才不会和你去做那么无聊的事。”
…那你想咋滴。
她刚想再说两句好听的,一个从她身边路过的路人甲很欠的来一句,“美人,他不陪你去,我陪你啊。”
说完还吹了声非常闷骚的口哨。
景肆周身戾气更甚,冲上去就要撕了那厮。
阮声声急忙拦在身前,“那就是爱逗事的,你和他置什么气。”
那个路人甲一看就是个平常经常撩骚的,挑事不嫌事大。景肆为这种人动刀子,简直太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