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将答案告诉所有人,实在是愚蠢!”
回到锄的家里,苏幕发现魏从生已经在这里等着他。
“怎么?”
苏幕微笑着从他的身边走过,到那边的躺椅上躺下,道:“魏师兄这是想要如愚公和智叟般和我辩论吗?”
“这我不敢,”
魏从生想到苏幕三言两语就令智叟自断手指,那里敢有这种想法,他主要是想确定一件事,“这里当真如你说地般,考验的是我们的道心?”
“我并不能保证我地答案是对地,总之我会那么做,至于你们信不信,那就是你们的事情,”苏幕开始闭目养神。
“你当真没有丝毫隐瞒?”魏从生担心苏幕是故意这般说,实际上背后还藏着另一套,这样他们所有人都会落后于他。
如此一来,太虚幻境一甲头名就注定是苏幕的。
“魏师兄,你不会真的以为,知道了答案就可以人人满分吧,”
苏幕翻了个身,道:“况且,也不会所有人都会相信我说的。”
。。。。。。
从魁父山上下来以后,苏幕再也没有去过太行山,也没有再关注愚公移山的进展到了哪一步。
而他那天晚上的话,有着曾一语点悟温道言的声明,和他一道进入蜀山的同届弟子绝大部分选择了相信。
还剩下一部分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但当他们发现,从第二日起,他们的大师兄就再也没有帮助村里的百姓做过一件农事。
第一天,苏幕在屋里睡觉。
第二天,苏幕还在屋里睡觉。
第三天,苏幕仍在屋里睡觉。
他似乎是要将在鸣歌湖底失去的觉全部补回来。
锄禾一家面对苏幕什么也不做的态度,却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反感,可以说他们对待苏幕的态度从始至终就没有任何变化。
三天之后,和苏幕同进入蜀山的弟子几乎全部都相信了他的话。
于是他们不再追逐于争夺道石,但也并不是人人都像苏幕般彻底摆烂。
毕竟,所谓的道心坚定,每个人都有所不同。
而其余那些在太行山上的蜀山弟子,绝大多数都认为苏幕在胡说八道,那怕魏从生也是半信半疑。
魏从生一边表示着自己对于兴复蜀山的道心有多么的坚定,一边也分享着从太行山上所得来的道石,他认为这样方才是最保险的。
。。。。。。
半个月后,苏幕从睡梦中醒来。
锄与禾已经将他当做是和舒一样的人,一顿吃饱就可以许久不进食。
而檀如苏,已经等了苏幕很久。
“我要出去,”檀如苏推门而入,望着躺椅上双目清澈,精神极佳的苏幕说。
“我一点都不意外,”
苏幕痛快地伸了个懒腰,说道:“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待得住呢。”
听见这话,檀如苏担心他误会,说道:“我当然相信你说的,所以我才想要出去看看。”
“你的意思是,要出愚村?”
须臾间,苏幕便想到了檀如苏和他说过她的来历,“太行,王屋,不是那么好翻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