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撑着下巴,笑的很开心。
沐晴快速拿出相机记录下这个笑容,哇,这简直是阮哥消火神器啊。
这要是被阮澜烛看见了,不得求着我要。
凌久时听到‘咔嚓’一声,抬头一看,是沐晴拿着相机拍他,笑着摇摇头。
黎东源问道:“不是,你到底在笑什么呀?你这么欺负一个花样少年,你良心不痛是吗?”
凌久时笑着说:“我没笑啊。”
“那你嘴角咧什么呀?”,黎东源指着凌久时。
“我是看母猪上树。”,凌久时抬了一下他的手机。
“那你呢,你也笑我。”,黎东源又指着对面的沐晴,就连小孩也欺负他。
沐晴灵光一闪:“我看……小猪跳水。”
黎东源正无语,恰好看见阮澜烛从楼上下来,“你别以为你给我介绍个大客户,我就能既往不咎了。”
阮澜烛看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张弋卿给白鹿的价格,至少高出一倍吧,既然人已经就位了,你要恩怨分明,中介费怎么算?”
黎东源立马换上笑容:“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大人不记小人过。”
阮澜烛弯腰给自己倒水,黎东源拿起身边的一个袋子扔到他怀里。
阮澜烛被袋子一砸,杯子里的水都洒了。
“一点小礼物,以后有这样的好事,记得联系我。”
阮澜烛看着湿了的手有点生气,坐下后把袋子扔在沙发上,喝掉了杯子里剩下的水。
“你别再添乱就行。”
黎东源喝了一口牛奶,“放心吧,我知道了。”
阮澜烛说道:“最近出现很多假线索,你自己小心点。”
黎东源笑了:“我知假作假那么多年,我还能怕这个?”
这时,他手上的手环亮了,随手打开一扇门就进去了,“要过门了,借门一用。”
凌久时问道:“是张弋卿的门吗?”
阮澜烛点头:“对,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凌久时安慰道:“没事,很快,也就十五分钟。”
阮澜烛起身:“我去找陈非。”
程千里从楼上下来:“阮哥早,凌凌哥早,妹妹早。”
凌久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