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那三人喝酒聊天。
柏棠边走边跟女儿聊两人的婚事,“小瓷,你跟靳渊的事是怎么打算的。”
“你们就这么草率的领了证,不打算办酒了?”
“薄家那边妈妈不清楚,但咱们这边亲戚要聚一聚的。”
“你舅舅昨天还打电话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沈家这边情况跟薄家那边不太一样。
薄家大房那一支还有薄家那些旁支亲戚,都不是什么善茬,一心想着从薄氏多捞点好处。
薄泓掌管薄氏的时候顾念着大家都是亲戚,给每个人都留了几分面子。
结果就是公司的利益被瓜分去了大半。
直到前几年薄靳渊全面接手薄氏,另立规矩,大规模的整顿。
几乎所有亲戚都被踢出了薄氏,连根毛都没拔到。
所以薄家那边亲戚剑拔弩张,闹的不是很好。
沈家这边情况就不一样了,沈千山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亲戚关系相对简单。
柏棠那边倒是大家族,兄弟姐妹众多,扎根于各个行业。
但大家都相处的很好,沈瓷语的舅舅舅妈们打小都拿她当亲闺女疼的。
“办婚礼啊有点麻烦,除非让我穿大胆龙,然后婚礼全都给我整成黄色的,一片金灿灿,最好都是纯金子打造的,那我还愿意办一办。”
“妈咪你想啊,你家女儿我办个纯金婚礼,穿上大胆龙,头染粉红毛往那那么霸气的一站,多有面啊!”
“到时候我爹跟我一起穿个大胆龙,把我送到同样穿着大胆龙的新郎手里,也太帅了吧!”
说到这,沈瓷语还笑嘻嘻的打量了柏棠一眼,撒娇,“妈咪,你也……”
“我不穿。”
优雅惯了的沈夫人柏小姐是绝不会穿着大胆龙上台的。
柏棠出身于书香世家,标准的世家闺秀,当年的文科状元,写的一手好文章,会跳舞会弹琴,还会自已裁衣做旗袍。
沈瓷语好几件旗袍都是亲妈设计裁剪一手完成的。
让这么优雅的沈夫人穿大胆龙,确实有点过分了。
“嘿嘿,那就不穿,让我爹穿,他那气质适合,我弟也穿,嘿嘿嘿。”
看到女儿眼中明亮的笑意,柏棠倒也不用问太多,大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嘴上嫌弃麻烦,并不反对。
看来小薄总确实厉害,居然能让她女儿那榆木疙瘩脑袋开窍。
“那你跟小薄总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咳咳咳……”
“要要要孩子!”
沈瓷语一脸惊悚,“妈,其实我们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