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那胆子碰您看上的人。”
误会还真大了。
李老板还以为白晚颜也是薄靳渊的人。
薄靳渊嫌弃的踹了他一脚,“滚。”
而后便上了楼。
楼上沈瓷语和盛夏在帮白晚颜解绳子,只是那绳子绑的全都是死结,根本解不开。
气的沈瓷语差点上牙咬,盛夏也一样。
两人跟疯了似的。
反倒是白晚颜镇定了许多,“你们去找剪刀别急,我没事。”
“瓷宝,剪刀。”
薄靳渊上楼的时候,听到剪刀两个字,立刻让人去找了把送过来。
缩在楼下,主动抱头蹲好的白雨菲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
当她看到薄靳渊进了卧室时,脸色瞬间变了,心里嘀咕:完了完了,薄少怎么进去了!
她没想害薄少啊。
递了剪刀后,薄靳渊又问了句,“瓷宝还要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沈瓷语摇头,“不要了,马上走,这晦气的地方一刻也不想待。”
“我外公。”
白晚颜急忙开口,“瓷宝,我外公还有我外婆的骨灰在江婷美手里。”
盛夏瞪大了眼睛,“老傻逼,她要死啊,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威胁你,贱不贱啊!”
白晚颜已经很平静的接受了母亲恶毒的事实。
从她称呼上就能看的出来。
“我用公司的合同和技术威胁白奎安,但江婷美却不肯妥协交出我外公。”
白晚颜到底还是低估了白夫人的无耻。
公司可以出事,但为儿子拉的投资却不能没有。
就是因为白夫人知道白易南是白奎安唯一的儿子,再怎样白奎安也不可能抛弃这个儿子。
沈瓷语点点头,“用公司威胁她当然没用,她最在乎的是她的宝贝儿子,所以我把她儿子扒了。”
一旁的薄靳渊愣了下,“瓷宝,你扒的?”
沈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