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孟辞墨的话,江意惜也更加肯定文王是重生人。
知道樊魁是孝子,想把她母亲的病治好,再把樊魁拉过去为他所用。只不过樊魁母亲的病是顽疾,俗药根本治不了。
江意惜还猜测,文王应该是在火烧红双喜戏班之后重生的。若他在那天之前重生,便会知道那天会发生大火,不会涉险去看戏。哪怕去了,也会安排人救火,不止保证他和李娇的安全,也会在皇上那里挣一份功绩……
江意惜不愿意文王怀疑自己也是重生人,想着得想办法把他的怀疑吸引到愚和大师身上。愚和大师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好插手俗世事务,通过她改变一些事情也有可能。
她又问道,“你知道文王何时得过重病?”见孟辞墨有些纳闷,解释道,“有些人病重后,有可能会改变心性。”
孟辞墨皱眉想了一会儿,说道,“没听说文王得过什么大病,倒是上年元宵节,皇上带领宫妃和皇子皇孙们在皇城楼上看灯会,不小心跌落下来,差点摔死,昏迷了一天才醒来。”
又摇摇头道,“对外说是不小心,实际上是英王故意挑起太子的气,太子去推英王,英王又撞向文王,把文王撞下城楼。
“英王的本意应该是想让皇上看到太子不顾兄弟情份,怪罪太子。可皇上见文王没死,根本没深纠……哼哼,天家无情,那些人都不喜欢文王,亲兄弟也能如此欺负,亲儿子也能如此忽视。”
江意惜觉得,文王一定是那一“摔”重生的。
亲王在元宵节差点摔死,按理这是件大事,应该传得沸沸扬扬,江意惜却连听都没听说过。
可见文王有多么被轻视。
之前的文王是可悲的。但此时的文王想拉拢残暴的樊魁,肯定抱了不好的目的,关键还注意到了她和孟辞墨,最终目的应该是针对他们背后的平王……被欺负久了的人一旦转了性情,报复心是可怕的。
朦胧中,看到江意惜墨色的眸子微眯,似在想着什么计谋,显得非常有智慧。
孟辞墨轻笑出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道,“你怀着孩子,不要想那么多。那些事,交给我们去处理。”
两人躺下,江意惜又说了孟二夫人的事。
孟辞墨沉下脸,“我知道了,会私下跟四弟说清楚。目前,二叔和二弟、四弟跟祖父和我一条心,我们孟家不能再四分五裂。可二婶这事做的,让二叔和两个弟弟情何以堪。”
想到孟月终于有了进步,小外甥女儿更是通透,心里还是高兴的。
次日天不亮江意惜就起来了,同吴嬷嬷和水珠一起做了六食盒素点。
早饭后,孟辞墨先去跨院看了睡得正香的小存存,才陪同江意惜去报国寺。
江意惜和花花坐轿,两个丫头坐车,孟辞墨和几个护卫骑马。
到达报国寺,刚刚巳时初。
一众人去了愚和大师的禅院。
一个青年和尚守在禅院门外,是戒七。他接过孟东山手里的食盒,对江意惜和花花说道,“阿弥陀佛,大师正在等女施主和小客人。”
他只请了江意惜和花花进院子,却请孟辞墨等人去旁边的小亭子歇息。
自己还不如一只猫!
孟辞墨很没面子,也不得不走去小亭子。